,介紹道,“他,容安王府世子葉裳。誠如您所,是我心心念念護在手心裡捧在心尖上的人。師祖,手下留情啊!”
葉裳上前給眾人見禮,不卑不亢,氣質清貴,榮華無雙,一瞬間,隨著他淺淺一笑,望帝山上的日月都乍現了光華。
三位老者看著葉裳,審視片刻,點了點頭,四位中年男子打量葉裳片刻,也緩緩地點了點頭。十五位少年卻不如三位老者和四位中年男子沉穩,齊齊湧上前,將葉裳圍住,二話不,對他動起手來。
三位老者和四位中年男子在一旁旁觀,沒開口阻止。
葉裳一人對十五人,轉眼間便過了數招。
蘇風暖站在一旁,沒上前插手幫葉裳,但是卻捨不得地出聲,“喂,我你們,打兩下差不多就收手啊,要是將他打得累了,沒力氣闖那十八關,我就拖著你們一起陪他闖。”
她話音一落,那些人頓時住了手。
其中一人不滿地,“師妹,你也太護著他了,我們望帝山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女弟子,卻從就被他定下了。我們不服。”
有一人接過話道,“就是!”
葉裳解了礙事兒的白狐披風,微笑道,“不服可以繼續打,就算爬,我想必也能闖過那十八關。”
眾人挑眉。
其中一人道,“葉世子,你可別大話,我們望帝山的天地關可不是那麼好闖的,我們哪個當年闖關的人活蹦亂跳地進去不是爬著出來?你若是爬著進去,估計要躺著出來。”話落,他立即,“不對,師妹是個怪胎,她是走著出來的,但她是打落牙齒和血吞,有血吞到了肚子了,傷勢半絲不比我們輕,不過咬牙挺著罷了。傷勢半個月才好吧?”
蘇風暖對那人道,“七師兄,那年我才十歲。而你闖關時,都十五了。如今若是我闖關,不見得會受傷。”
那人一噎,頓時沒了話。
葉裳輕笑,對眾人問,“還打嗎?”
眾人互看一眼,一名年紀稍長的男子笑道,“你若是平安出了天地關,我們再打不遲,如今若是打你,師妹該跟我們急了。”
“正是,正是。”有人立即附和。
葉裳笑著點頭。
一位中年男子上前,拍拍葉裳肩膀道,“你雖然未拜在望帝山門下,但也是學了我們望帝山的所有絕學,也算是我們大師兄的弟子。只要你闖過了天地關,望帝山便會承認你自此是望帝山的人了。你與丫頭的婚事兒,望帝山也不會再反對。”
葉裳一怔,微微揚眉,對這人問,“我與他的婚事兒,望帝山一直以來持反對態度嗎?”
中年男子也不隱瞞,點頭,“不錯。”
葉裳問,“為何?是因我的身份?還是因為望帝山有什麼我不知曉的門規?”
中年男子保留地道,“你的身份確實個是原因,望帝山的門規也有一部分原因。”
葉裳見中年男子話中有話,意思不言而喻,除了他的身份,除了望帝山的門規外,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她偏頭去看蘇風暖。
蘇風暖笑著,“無論是什麼原因,我應承你了就是應承你了,這事兒可以先放放,你闖過十八關的天地關,我再與你也不遲。”
葉裳點了點頭。
一位年老的老者看了一眼天色道,“天色不早了,玄青,你將葉世子帶進天地關吧。”話落,她看向蘇風暖,“丫頭,你要不要跟著他進去?若是他進去出不來,你可就沒有人可嫁了。”
蘇風暖笑著搖頭,“二師祖是不相信我教人的本事呢?還是不相信我師傅的本事?”話落,她笑著道,“我相信葉裳沒問題。或許,他走一遭後,天地關自此就改了規矩也不見準。”
那老者揚眉,看了葉裳一眼,笑道,“丫頭好大的口氣,好,我已經給你機會,是你不要的。”話落,他擺手,“玄青,帶葉世子去吧。”
那名蘇風暖稱作三師叔的男子就叫玄青,聞言點頭,示意葉裳跟他去。
葉裳攏了攏衣袖,看了蘇風暖一眼,蘇風暖對他點頭,他抬步跟上了玄青。
二人離開後,那位老者看了一眼天空,收回視線,對蘇風暖嘆道,“丫頭,你的眼光不錯,容安王府的葉世子確實是個人物,只是太是個人物了,反而受天命左右運道,終此一生,變數無數啊,你當真非嫁他不可?”
蘇風暖笑了笑,點頭,“嗯,非嫁不可。”·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