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好像不是密道,像是存放東西的地下密室。”
葉裳頷首,“有一股鐵器的味道,這裡,應該存放過鐵器之類的東西。”
蘇風暖用鼻子嗅了嗅,沒嗅到什麼,只聞到冷清清的味道。但知道葉裳鼻子敏銳,能得天獨厚地聞到別人聞不到的氣息,她道,“難道存放過兵器?”
葉裳道,“也許。”
蘇風暖問,“還有別的嗎?”
葉裳道,“還有一絲香味,淡淡的,像是……”他凝眉片刻,細細而聞,道,“像是名貴水粉的味道。”
蘇風暖問,“你確定?”
葉裳看著她說,“你不擦水粉,但瑟瑟擦,這種水粉味,我昔日似乎在她的身上聞到過。”
蘇風暖眨了眨眼睛,“瑟瑟昨日在容安王府。”
葉裳頷首,“沒錯,自然不是她。只是,這種水粉味,我卻覺得極像。”
蘇風暖又問,“還有嗎?”
葉裳搖頭,“再沒有了。”
蘇風暖道,“走,我們上去。”
葉裳點頭。
二人足尖輕點,出了地下密室。
許雲初才在院中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聽到動靜,轉過頭來,見二人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愣了一下,道,“怎麼這麼快?”
蘇風暖道,“下面不是機關密道,是一處地下的石室,裡面空空如也,但似乎有鐵器的味道,還有名貴水粉的味道。”
許雲初看著二人,“那你們可發現了什麼?”
葉裳道,“昔日應該存放過鐵器,或者說是兵器,當然,也不排除江湖上的刀劍等兵器。至於名貴水粉,回去之後,找瑟瑟問問,她昔日擦了什麼水粉。”
蘇風暖道,“不錯,也不算全無收穫。”
許雲初道,“我又仔細地檢視了一遍,沒發現什麼,要不然,你再檢視一番?”
蘇風暖點頭,又沿著這處廢墟院落轉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她立在院中,對葉裳道,“我總覺得,還是哪裡沒被堪破,但一時也難以想到。”
葉裳思忖片刻,道,“昨日,你我從這裡出去時,天色已經徹底黑了,這周遭都沒什麼痕跡,可是卻有人來過。那她是怎麼準確地找到那面石牆的機關的呢?”
蘇風暖道,“不錯,這便是問題所在。”
葉裳道,“那女子來時,應該是夜間。”
蘇風暖看了一眼天色,道,“這樣,我們先回去,你我夜間再來一次。”
葉裳頷首,“好。”
許雲初聽二人如此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我回去後,好好查查花燭秀,多年來,我從未懷疑過舅公,沒想到,卻有這種事情。”
蘇風暖道,“一個人做一件事情,都會有相對應的緣由。也許你舅公身上,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不妨回去問問國丈。”
許雲初點頭。
三人上了馬車,離開了這一處荒廢的院落。
馬車回到城,途經榮華街的幾家青樓門面,正巧葉昔和齊舒從一處青樓裡出來,見到二人,蘇風暖挑開車簾問,“師兄,你們可有發現?”
葉昔頷首,來到車前,從袖中拿出幾張宣紙遞給了蘇風暖。
蘇風暖伸手接過,只見每張宣紙上都畫著一幅畫像,俱是一個人的畫像,畫的人都是沈琪。她仔細看了片刻,遞給葉裳。
葉裳接過來,隨意地翻看了片刻,對車外的葉昔問,“這些畫像從哪裡來?”
葉昔道,“都是青樓的老鴇畫的,她們說那個人的確是沈三公子,都一口咬定。你知道,青樓做的雖然是酒色營生,但裡面的姑娘們俱都是琴棋書畫,才藝精絕。作為青樓的老鴇,也精通這些才藝。於是,我便讓她們每個人給我畫了一張沈三公子的畫像。”
齊舒這時看著葉裳道,“我看她們畫的這個人,的確是沈琪無疑,難道他真揹著我們,時常逛青樓?或者是,難道這世上真有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這事兒可奇了。”
葉裳道,“這幾家青樓老鴇俱都畫了畫像,每張畫像,也都題記了名字。雖然畫工各有千秋,但的確是一人無意。不過為何獨獨少了紅粉樓老鴇的所畫的畫像?”
葉昔道,“沈琪不是時常與你們一起去紅粉樓嗎?用不到吧?”
葉裳肯定地道,“用得到,你這就去紅粉樓,也讓她畫一幅沈琪的畫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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