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暖下了軟轎,上了馬車。
車伕小聲問,“姑娘,回容安王府嗎?”
蘇風暖看了一眼天色,想了想,道,“先回容安王府吧!”
車伕應了一聲是,將車趕回容安王府。
馬車回到容安王府,蘇風暖下了馬車,進了內院,對身後跟著的蕭寒和謝軒道,“兩位師兄,你們跟我來。”話落,喊過一名府衛,吩咐道,“去打探一番,看看葉裳在哪裡,若是他不太忙的話,讓他回府用午膳。”
府衛應聲,立即去了。
蕭寒和謝軒跟著蘇風暖去了正院的畫堂。
來到畫堂,蘇風暖對二人道,“兩位師兄,我如今恢復了武功,你們二人跟在我身邊,也確實是大材小用了。如今京中出了機關密道案,我暫且脫不開身,想請你們去一趟東境。”
二人聞言對看一眼,蕭寒道,“師妹,雖然你恢復武功了,但對外並未宣揚,如今我們二人在皇上面前過了明眼,如今若是離開你身邊,是否會被人猜測你?”
蘇風暖道,“我讓千寒依舊跟在我身邊好了。我如今這副樣子,別人見了,也不會想到我那麼重的傷,竟然在機關陷阱裡因禍得福自行恢復了。”
謝軒問,“你讓我們去東境,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蘇風暖點頭,將皇上的密報之事說了,對二人道,“當初,鳳陽鏢局因月貴妃案,京中方圓百里的脈絡全部毀了,鳳陽也險些丟了性命,而眾位前輩被劫持,偏偏少了鳳老爺子,如今鳳老爺子前往東境,鳳陽鏢局隨之便押解私運了兵器前往東境。這裡面,不知有什麼內情。我私心裡是不太相信鳳老爺子和鳳陽暗中以謀禍國,如今我無法離京,所以,想請兩位師兄暗中替我去一趟東境查探一番,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蕭寒道,“既然師妹如此說,我們便走一趟東境。”
蘇風暖道,“如今敵暗我明,除了年前我與三哥通了一回書信外,再未與他書信來往,鳳陽前往東境這麼久了,更未曾與我聯絡,畢竟當初我從京城發走十封信,徹查林客之事,九位前輩因此遭了劫難。可見飛鷹傳書也不太安全,所以,以防萬一,我便不與三哥通訊了,你們武功高絕,去一趟東境。”
謝軒道,“你如今恢復武功了,我們也安心,去一趟東境自是沒問題。”
蕭寒道,“東境雖遠,但以我們二人武功,騎快馬,途中不耽擱的話,幾日就能到東境。”
蘇風暖道,“東境平靜了這麼久,恐怕會有亂子,你們要多加小心。”
二人齊齊頷首。
商議妥當後,見天色尚早,二人便打算即刻啟程,蘇風暖沒有意見,於是,二人喬裝一番,離開了容安王府,出了南齊京城。
二人剛走不久,葉裳回了容安王府。
蘇風暖正坐在畫堂裡等著葉裳,見他回來,對他問,“你今日去戶部、刑部府衙,可有收穫?”
葉裳搖搖頭,坐下身,“什麼收穫也沒有,也是真有意思了。”
蘇風暖就知道他沒有收穫,若是能這麼輕易查出來,當年戶部尚書沈讓一家也不至於慘遭迫害,這麼多年,南齊內政也不至於演變到這個地步。她拿出那個錦盒,遞給他道,“你看看這個。”
葉裳知道蘇風暖喊他回來,必然不是吃午膳這麼簡單,一定有要事兒,如今見她拿出錦盒,接過來,開啟,一看之後,眯起了眼睛,對她問,“哪裡來的?”
蘇風暖便將她爹在沈讓出事辭官歸鄉後前往沈家族裡看望他,得他臨終所託之事說了一遍。
葉裳聽罷後道,“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蘇風暖道,“可見,十二年前到如今,諸多大案,都與那背後之人脫不開關係。從沈大人手書可以斷定,這些案子,都是一個人所為。只是這份手書中提到的月貴妃、安國公、大長公主、景陽侯,以謀禍亂之舉,可惜都死了。”
葉裳放下手書,拿起那份卷宗,嗤笑道,“他們都死了不要緊,從這留下的東西里,尋著蛛絲馬跡,總能找到活著的人,省事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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