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時,也未受人鄙夷,頂多是提到他嘆息幾句,說他被皇上寵慣壞了。
如今葉世子今時不同以往,令天下人為之改觀,聽他的傳聞聽多了,今日才知,百聞不如一見。
舉世無雙,容冠天下,容安王府世子,天下無人能出其右者。
管家依照葉裳的吩咐,將所有人都安排住在了容安王府。
蘇風暖對瑟瑟問,“漣漣呢?在江南時,你可見到了她?”
瑟瑟點頭,“大半年前,姑娘給我傳信,命我沿途保護葉昔公子,前往江南葉家,我帶著人跟隨葉昔公子,一路到了江南,我們到時,江南正亂,我便帶著人暗中幫助葉昔公子處理江南之事。後來幾個月後,漣漣說是奉了姑娘您之命,追查湘郡王之事,從燕北一路追查到了江南。”
蘇風暖頷首,“不錯。”
瑟瑟又道,“漣漣到了江南後,沒駐留多久,便尋跡去了東境,如今應該還在東境。而葉昔公子聽聞姑娘在望帝山出事,便棄了江南,獨自前往望帝山,我帶著殺手門的人暫且留在了江南觀察江南形勢,半個月前,碧軒閣的長老傳信,說姑娘武功盡廢,於是,我帶著殺手門的人進京,沒想到半途中卻被人算計,出了此事。”
蘇風暖道,“這樣看來,整個江湖,看來都在林之孝的掌控之中了。”
瑟瑟道,“難道真的是鳳陽鏢局的鳳老爺子與林之孝聯手?”
蘇風暖搖頭,“憑猜測,不能妄下定論。”話落,對她道,“你先去歇著,其它事情,容後再說。”
瑟瑟點頭。
安排好一眾人等,葉裳和蘇風暖回了房間。
蘇風暖疲憊地捶了捶肩,葉裳伸手抱住她,湊近她耳邊,低聲說,“我讓人抬一桶水來沐浴?給你解解乏?”
蘇風暖偏頭瞅他,“為什麼不是兩桶?你不沐浴嗎?”
葉裳道,“與你一起沐浴。”
蘇風暖臉一紅,“不行!”
葉裳轉身對外面吩咐,“來人,抬一桶熱水來。”
有人應聲,立即去了。
蘇風暖紅著臉瞪著他。
葉裳抱著她輕笑,“我以為過了昨日,你該不害羞了才是,怎麼愈發害羞了?”話落,纏著她一縷頭髮道,“我以前可沒發現你竟然這般愛害羞。”
蘇風暖伸手捶他,“我發現你越來越臉皮厚了。”
葉裳低笑。
不多時,有人抬了一大桶熱水進了房間,放入了屏風後,又悄悄退了出去。
浴桶內泛著蒸蒸熱氣。
葉裳攔腰抱起蘇風暖,大踏步進了屏風後,來到木桶前,動作輕巧熟練地解了她的衣服,三兩下,便將她衣服除去,將她放入了木桶中。
水溫有些燙,蘇風暖雪白的肌膚不消片刻,便染上了一層粉紅色。
葉裳站在木桶前,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指尖碰觸她肌膚,輕輕給她揉按,這樣簡單的動作,讓他心神馳蕩,讓蘇風暖心尖而跟著他手指的力度而輕輕微顫。
片刻後,蘇風暖實在受不住了,按住他的手,低聲說,“要麼你就進來,要麼就出去我自己洗。”
葉裳自然選擇進來,伸手解了衣服,進了木桶中,伸手將蘇風暖拽入了懷裡。
水溫本就溫熱,肌膚相觸,懷抱相貼,更將浴桶內的溫度生了幾度。
蘇風暖臉一時熱得發燙,整個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
葉裳本就剛開葷,這等風月陣仗,他從來就不曾體會過,如今如開了閘的潮水一般,頃刻間便把持不住了,抱緊了懷中未著寸縷的人兒便捨不得再放手,這樣的情景,若是不做些什麼,他都覺得自己不是男人。
於是,他十分地遵從自己的心意,吻住了蘇風暖的唇,將自己的火熱傾數倒給她。
蘇風暖本就敏感,不消片刻,便受不住地軟倒在了他的懷裡。
一室氤氳,蝕骨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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