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奉上,否則沒得商量。”
林之孝當即應允,“如今這些人在京外,今日傍晚,一定送到容安王府。”
葉裳站起身,做出送客之態,“那我就等著二皇子送來的人了,少了一條胳膊腿,我也不收。”
林之孝頓時笑了,“葉世子放心,一條胳膊腿都不會少。我早已經說了,對於蘇姑娘,我心儀她之心,不見得比你少。她的人,我雖然迫不得己用了些手段鉗制,但也不會真正不留情面讓她恨不得殺了我。”
葉裳冷哼了一聲,聽他句句不離蘇風暖,臉色難看地道,“你我也算是同宗兄弟,二皇子口口聲聲將我的未婚妻掛在嘴邊,雖然南齊民風開放,但也不曾沒了規矩禮數。御史臺彈劾起人來,可是不要命的。我奉勸二皇子以後還是死了這份心。”
林之孝拱手,“多謝葉世子提醒,告辭。”
葉裳涼聲道,“管家,送客。”
管家連忙進來,挑開簾子,對走出門的林之孝躬身,“二皇子請!”
林之孝本就是為了這一樁交易而來,如今與葉裳達成交易,踏出了會客廳的門,便不再多言逗留,向外走去。
葉裳站在窗前,看著林之孝步履走遠,眸光眯成一線。
蘇風暖在內院房中沒等多久,便看到葉裳施施然地回來,前後不過兩盞茶的時間。
雪花從天空飄下,落在他頭上、身上,他踏雪而歸,俊逸無雙得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一般。
不多時,他來到門口,推開房門,邁進門檻,見蘇風暖依舊坐在桌前,他拂了拂身上的雪花,對她說,“怎麼沒上床歇著?”
蘇風暖偏頭瞅了一眼床榻,懶洋洋地說,“被褥都被你收起來了,硬邦邦的床板,我怎麼歇著?”
葉裳失笑,“我這便吩咐人重新拿一套出來。”
蘇風暖臉一紅,“你若是這般堂而皇之地吩咐下去,怕是不出片刻,闔府的人都知道了。”話落,對他說,“你自己動手拿一套來鋪上吧。”
葉裳好笑地點頭,“好。”
蘇風暖端起茶盞來喝,看著葉裳又出了裡屋,不多時,拿了一套嶄新的被褥來,走到床前,自己動手鋪床,容安王府尊貴的葉世子,做起家務來,駕輕就熟。
她放下茶盞,站起身,來到他身邊,從後面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身子貼在他後背上。
葉裳動作一停,笑著問,“怎麼了?”
蘇風暖小聲說,“一會兒回蘇府一趟後,我便還與你回來,順便將擱置了數日的嫁衣拿來繡。好不好?”
葉裳微笑,笑容蔓開,柔聲說,“好。”
蘇風暖又抱著他待了片刻,鬆開手,對他問,“你與林之孝,怎麼談的?”
葉裳一邊鋪床,一邊簡單地將御林之孝會面談話之事說了。
蘇風暖聽說他答應傍晚將人送來,揣思了片刻道,“瑟瑟等人,應該在靈雲鎮。”
葉裳頷首,“我猜也是。”
蘇風暖道,“東湖畫舫沉船案當初就發生在靈雲鎮,月貴妃當初選擇在靈雲鎮殺你,可見靈雲鎮有月貴妃十分龐大的勢力。林之孝既然是真正的太子,那麼,月貴妃死後,靈雲鎮的勢力也就成了他的勢力。”
葉裳點頭,“靈雲鎮距離京城最近,的確是個好地方。”
“我想起了靈雲鎮的火龍之事。”蘇風暖道,“這怕是另有一個天大的秘密了。”
葉裳冷笑,“天子之地就在這京城,古都歷來建落在這裡,這京城便是最尊貴之地。靈雲鎮的火龍,無非是虛幻之物罷了,即便有天大的秘密,也不見得能攪動這南齊的天。”話落,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與其想這等烏七八糟的事情,不如想想你未喝避子湯,萬一”
蘇風暖好笑地捶了他一拳。
葉裳對她說,“要不然,熬一碗,喝了吧。”
蘇風暖搖頭,“若是我這副身子這副樣子真能懷上,那就好了。”
葉裳聞言作罷,“走吧,去蘇府。”
蘇風暖點頭。
二人出了房門,葉裳吩咐管家備車,裝了些好藥,前往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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