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癢了不成?”
蘇風暖隨手奪過葉裳手裡的樹枝,輕輕晃了一下,揚手對著葉昔擲去。
葉昔伸手去接,可是他手剛伸出去,樹枝便在他面前化為數段,噼裡啪啦地掉在了地上,他一怔,低頭瞅著地面,地面上白雪皚皚,樹枝的分段全部地嵌入了雪裡,星星點點,成了雪地上的點綴。
他愣著瞅了片刻,忽然騰地站了起來,驚道,“小丫頭,你恢復武功了?”
蘇風暖也怔了一下,低頭瞅向自己的手。
葉裳也驚喜地說,“你剛剛那一招劍雨飛花,精妙絕倫。”
蘇風暖後知後覺地說,“我剛剛用了劍雨飛花嗎?”
葉裳肯定地說,“用了。”
蘇風暖將自己的手腕抬了抬,還是感覺痠軟無力,她伸手給自己把脈,脈象如被寒霧籠罩,還是探不到裡面的脈象,她洩氣地搖搖頭說,“沒有,我沒有恢復武功,剛剛那根樹枝應該是被你用久了,你的氣勁早已經摧毀了枝幹,我隨手扔出去,才折斷數段。若是我恢復武功的話,怎麼能沒打到師兄身上,就半途折斷數段落去了地上?”
葉昔聞言立即懷疑地說,“是這樣嗎?”
蘇風暖攤開手,“你過來給我把脈試試,我的身體雖然未曾惡化,但還是沒什麼長進。”
葉昔聞言洩了氣,用腳狠狠地踩了踩地面,嘟囔,“還以為有驚喜呢,原來不是,白高興一場了。”
葉裳不理葉昔,伸手給蘇風暖把脈。
蘇風暖乖巧地站著,任他給她把脈。
他指尖溫熱,按在她脈搏上,她脈搏溫涼,一熱與一涼相碰,她心尖兒顫了顫,想起今夜他身體慰燙她身體的纏綿來,臉不由得紅了。
以前被他握手,她未如此敏感過,如今有了肌膚之親,到底是不同了。
葉昔走到近前,雪光下,瞅著蘇風暖,她臉如紅霞,他驚異地說,“小丫頭,你臉紅什麼?”
蘇風暖臉更紅了,說,“被冷風吹的。”
葉昔道,“這可奇了,自從你重傷後,寒風越冷,你的臉不是越蒼白嗎?”
蘇風暖咳嗽一聲,瞪了葉昔一眼,不再接話。
葉昔更是納悶,往日她的嘴從不饒人,除了葉裳外,不受誰欺負,說句話能噎死人。難得見她不開口說話,他站在一旁,打量她半晌,她身上透著的分明是小女兒家的嬌羞。他又看向葉裳,他雖然一本正經地給蘇風暖把著脈,但面如春風拂過,俊逸得不像話,耳根子有一抹紅暈。
他微眯了一下眼睛,似有了然,涼涼地說,“感情師妹今夜是有好事兒發生,小丫頭害羞了。我竟不知,害羞竟然能讓你臉色戰勝體內的冰色,起些順眼的變化。”
蘇風暖被葉昔隱晦地點破,忽然覺得沒面子死了,她猛地轉過身,不讓他看,惡聲惡氣地說,“虧你還是我師兄呢,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葉裳這時也涼涼地說,“表兄大半夜不睡覺,是不是近日裡太閒了?明日我稟明皇上,戶部貪墨案的後續,就交給你辦吧。”
葉昔冷哼,“我不幹!”
葉裳道,“由不得你。”話落,攔腰抱起蘇風暖,湊近她耳邊低聲說,“不理他,我們回房。”
蘇風暖點點頭。
葉裳抱著蘇風暖,出了後花園,回了主院。
葉昔看著葉裳抱著蘇風暖身影走遠,對著二人的背影,又是一陣大翻白眼,直到那二人身影出了御花園,他才收回視線,轉頭對蕭寒和謝軒說,“想不想喝酒?走,喝酒去!”
蕭寒和謝軒對看一眼,又看看天色。
謝軒說,“師兄,這時候喝酒?深夜了,時候太晚了吧?”
葉昔擺擺手,“不晚,總要幫他們慶祝一番,兩個冤家總算是和好不鬧騰了。”話落,他當先往外走,對二人說,“表弟以前就愛喝酒,他府中好酒無數,我們去酒窖裡翻騰翻騰,千金一罈的好酒不在少數,今夜景色好,好酒配好景,下肚後定然一夜無夢睡的香。”
蕭寒和謝軒聞言點點頭,“既然如此,就聽師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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