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風暖對許靈依說完一番話,轉身就走。值得您收藏。。
許靈依見她要走,頓時大喊,“你站住!”
蘇風暖不再理她,當沒聽到。
許靈依又大聲喊叫,“蘇風暖,你別走,你給我站住!”
蘇風暖在水牢門口處停住腳步,看著許靈依,“許小姐,如今你後悔了嗎?可是你即便後悔了,也挽回不了你哥哥的性命了。可惜他那麼好的一個人,偏偏被你害死了。國丈含辛茹苦,教養他長大,將他視為許家未來支撐門庭的支柱,太后和皇后視他為未來的依靠。有他在,許家可再榮盛百年,可惜,如今他就這樣死了。無論是許家和國丈,還是太后和皇后,都悲痛欲絕。百年世家,以後恐怕是就這樣衰落了。”
許靈依又淒厲地大叫起來,“你騙人,我不信,我不信!”
蘇風暖看著她,“你不信又有什麼用?總之是事實。人都死了,我與他相交一場,在燕北時,更是生死與共,知己的情分。我何必拿他的死來騙這樣的你?”
許靈依紅著眼睛喊,“他為什麼會為了保護你而死?他不是喜歡你嗎?男人在胭脂雪的作用下,還管什麼君子風度?更何況,你竟然就看著他自己劈了天靈蓋那樣死了?蘇風暖,你還是不是人?枉我哥哥那麼喜歡你!”
蘇風暖露出哀傷和深深地無奈來,對她道,“他為了保護我而死,是他心甘情願的事兒,我自從解了葉裳的熱毒,武功盡失,比尋常女子都不如,又怎麼能攔得住他一心去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頓了頓,她道,“他是很好,是喜歡我沒錯,對我的恩情,我會記一輩子,可是我也不能隨他去死,我愛葉裳,自然要與葉裳生死與共。”
許靈依啊啊地大叫起來,“蘇風暖,你不得好死!”
蘇風暖憐憫地看著她,“我得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自私自利,為了拉著葉裳去死,卻泯滅良心害你的親哥哥,不顧親情,枉顧家族生你養你教育你,許家因你蒙羞,你哥哥九泉之下,哪怕你死了,他也不想見你。”
許靈依又發瘋地大叫起來。
蘇風暖轉身邁出了門檻。
許靈依見蘇風暖又幹脆地走了,又大喊,“蘇風暖,你站住,你回來,你還我哥哥!”
蘇風暖站在水牢門口,把玩著手中的聽音鈴,一時間分外感慨。
她不知道情之一字,對許靈依有多麼重要,竟然讓她滅絕人性,連她的哥哥都利用上了。雖然說她同時也想著讓他哥哥達成心願,與她成就好事兒,可是她還是太不瞭解自己的哥哥了。
同是一母所生,差別怎麼就這樣大。
一個溫潤如玉,是真正的君子,一個不擇手段,算得上心狠手辣的了。
她想著,許雲初應該是遺傳了他父親,而許靈依,應該是遺傳了她母親,與月貴妃是一路人,才狼狽為奸。
許靈依大喊大叫的聲音傳出了水牢,十分的淒厲慘烈,似乎不喊破嗓子不罷休。
蘇風暖覺得對她這樣的人最好的懲罰,就是從心裡擊垮她,她相信,這時的她一定會想起自小到大許雲初對她的好來,與葉裳對她的不好兩相對比下,她就會清晰地認清楚自己做這麼多到底值不值。
她又站了片刻,低聲對賀知說,“看好她,不準讓她死了。”
賀知敬佩地看著蘇風暖,點了點頭。
蘇風暖收起了聽音鈴,離開了水牢,忽然想起北周二皇子楚含來,對身後的千寒問,“楚含可還在府中?”
千寒道,“北周二皇子所居住的院落除了那日世子前往林府找二皇子算賬,帶走了所有府衛外,一直都有府衛把守。那一日即便世子帶走所有府衛,北周二皇子也沒什麼動作,院落都未曾踏出,安然地待在院落裡呢。”
蘇風暖道,“我去看看他。”
千寒點點頭,頭前帶路。
二人來到了楚含居住的院落,看守的府衛看見二人,垂首見禮,開啟了封閉的門鎖。
蘇風暖抬步進了楚含居住的院落。
這時,天色已晚,僅剩下夕陽的一抹餘暉,不得不說,葉裳雖然關著楚含,但沒有虧待楚含,這處院落是一處風景極好的院落,院中臘梅正開,清香陣陣。有三兩個僕人,在做著活計。
僕從見到蘇風暖,都連忙見禮。
蘇風暖對一人問道,“二皇子呢?”
一名僕從立即回話,“回姑娘,二皇子寒疾發作,正在房中。”
蘇風暖一怔,想起楚含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