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道,“可是我不解,月貴妃血書言對林家有恩,應她所求,才異子而換。可是她竟然下手讓太子中了無傷花,那林家豈幹?”
蘇風暖道,“所以,太子出事兒後,機關暗器牽扯出了林家主,林家主入京後,就被林之孝給控制起來了,至今連皇上的面都沒見到,林家不幹又能怎樣?”
葉昔聞言默了默,“月貴妃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啊!”話落,他又道,“不對啊,月貴妃既然是林之孝的親孃,你殺了月貴妃,他該恨你啊,怎麼說心心念念要娶你?”
蘇風暖嗤笑一聲,“他的娶跟報復有什麼不同?”
葉昔又沉默了,還真是這樣!
蘇風暖看著地上被她扔的血書,又撿了起來,重新看了一遍,道,“沒想到月貴妃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勾結北周,容安王和王妃戰死,給葉裳下熱毒,殺葉裳,如今又多了一件異子而換。倒也沒那麼令人驚奇了。”
葉昔道,“葉裳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兒?”
蘇風暖想了想說,“當日,瑟瑟離開紅粉樓,我調漣漣入京,曾經跟他提過漣漣,後來他也見了漣漣兩次,曾經說過,既然如今林家入了局,被圈在了案子裡,漣漣的事兒,他倒是想要探究一番。只要他探究,便沒有探究不出來的事兒,後來我沒問他。”
葉昔道,“這林之孝既然是真太子,以後你們怕是要麻煩了。”
蘇風暖揉揉眉心,“他在劉焱剛入宮陪王伴駕這個日子口,借我,借葉裳之手,將此事公之於眾。外面風評林府二公子品貌兼備,才華不輸於京城一眾公子,如今又是皇上親子,此事一旦確定,也算是解了南齊江山無人繼承的危急。以後還真不好說。”
二人說著話,外面一聲高喊,“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葉昔和蘇風暖對看一眼,想著這兩宮之主到底也不算是吃乾飯的,皇上身邊的一絲風吹草動,很快就驚動了這二人,來得真快,於是一起出了暖閣迎接。
太后臉色極差,看到葉昔和蘇風暖,忍不住興師問罪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哀家聽聞皇上召見你們,如今暈厥不醒,喊了太醫,你們做了什麼?”
蘇風暖平靜地說,“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皇上只是暫時性昏迷,不會有事兒,請裡面說吧,此事事關重大。”
太后見二人面色無異常,便進了暖閣。
皇后也跟在太后身後,進了暖閣。
蘇風暖待二人進了暖閣後,便將皇上的病情簡單提了提,之後,便將那個摔裂的錦盒以及龍紋的玉佩還有月貴妃的那封血書一起拿給了太后和皇后過目。
太后看罷後,又驚又怒,“這不可能!”
皇后也驚怒地說,“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異子而換?月貴妃疼寵太子,多年來日日看著,本宮連見他一面,都見不到。不是親子,怎麼能夠”她說著,忽然想到了太子中了無傷花,不能人道,徹底殘廢,若是親子,她能做得出來嗎?一時間又驚駭地住了口。
太后身子也顫抖起來,不知是氣的,還是怒的,亦或者是被驚的,她拿著月貴妃的娟帛的手抖啊抖,好半晌,才轉向昏迷不醒的皇上,問蘇風暖,“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蘇風暖便將林之孝威脅欺負她,葉裳一怒之下帶了一千府衛前往林府找回場子,林之孝拿出了這些東西,三言兩語地說了。
太后聽罷後,震怒地放下東西,“事情尚未查明,憑她這一封血書,就能說明異子而換之事嗎?月貴妃這個女人,死也不安好心。”
皇后接過話,“母后說得是,指不定月貴妃安的是什麼心?她這個瘋女人,都死了多久了,還陰魂不散地生事兒!”
蘇風暖不語。
葉昔看著二人,想著若真是月貴妃不安好心,這事兒是假的就好了,否則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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