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新一輪的攻城繼續。
西境的雪下了一日夜,天亮十分,地上的積雪足有一尺深。
一夜之間,葉裳和蘇風暖帶著人搬空了瀏陽城內兩大糧倉的儲備糧食,又將兵器庫內的兵器運出,由陳述帶著五千人,趕著上百輛大車將糧草、兵器運出了瀏陽城,繞過瀾城的戰場之地,快馬護送前往虞城。
蘇風暖和葉裳帶著剩餘的五千人馬,做完了一件大事兒,堂而皇之地撤出了瀏陽城。
因大雪下得大,陳述車馬離開時,地上落下很深的車轍印,蘇風暖和葉裳覺得這樣的大雪天,陳述帶著車隊定然走不快,以防楚含發現追上陳述奪回糧草,二人尋著陳述離開的方向,在一處必經之處的山林帶著人設下了埋伏,等著楚含追來時,阻住他的路。
蘇風暖和葉裳輕巧地奪了瀏陽城後,並沒有大肆殺戮,只搶光了糧草、兵器,待二人離開後,城中便有人騎了快馬,前往瀾城,稟告楚含。
楚含篤定蘇澈頂多再支撐一日,鐵了心就在今日要拿下瀾城,有人前來稟告瀏陽城出事兒時,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沉著臉對那名士兵,“你什麼?再一遍!”
那名士兵顫著音哭喪著臉,將蘇風暖和葉裳將瀏陽城儲備的所有軍糧和兵器都運走之事又了一遍。
楚含聽罷,大怒,用馬鞭猛地纏住了那名士兵的脖子,一臉煞氣,“你什麼?蘇風暖和葉裳一夜之間將瀏陽城內所有的糧草兵器都運走了?”
那名士兵喘不上氣,看著楚含,白著臉點頭。
楚含狠厲地問,“當真是蘇風暖和葉裳?他們帶了多少兵馬?怎麼會輕易攻破瀏陽城?我在城中留了兩萬兵馬,都是做什麼吃的?”
那名士兵被勒住了脖頸,不出話來。
楚含鬆了馬鞭,厲喝,“!”
那名士兵將蘇風暖和葉裳如何假扮單灼,打著北周旗幟,使得守城人信以為真,開了城門,待二人帶著兵馬進城時,才發現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言蘇風暖和葉裳帶的南齊兵馬驍勇,突變情況下,城內駐守兵馬不敵,被他們掌控了瀏陽城,一夜之間,運空了兩大糧倉的糧草和兵器庫裡的兵器……
那名士兵話音未落,楚含已經目呲欲裂,忍不住一鞭子打碎了這報信之人的腦袋。
這人當即血濺當地而死。
楚含當即大怒,喊道,“單灼!”
單灼正在指揮北周軍攻城,聽到楚含的喊聲,縱馬來到他近前,“二皇子!”
楚含咬牙道,“蘇風暖和葉裳昨夜易容成你受傷的樣子,打著北周旗幟,帶著一萬兵馬,奪了瀏陽城,一夜之間運空了兩大糧倉的糧草和兵器庫裡的兵器。”
“什麼?”單灼大駭,不敢置信地看著楚含,“蘇風暖來燕北了?”
楚含點頭,“不止她來了,還有容安王府的葉裳。”
單灼面色大變,“瀏陽城內儲備了我們兩個月的糧草,竟然被他們一夕之間給奪了……”話落,他看向幾十萬大軍,急道,“二皇子,必須趕緊想辦法追回糧草軍餉,否則我們北周幾十萬大軍吃什麼?”
楚含也知道糧草軍餉是興兵的重中之重,沒想到蘇風暖和葉裳竟然在他攻打瀾城時,悄無聲息地去了後方潛入瀏陽城一夜時間奪了城,運走了兩大糧草的糧草軍餉,他狠狠地磨了磨牙,大聲道,“你繼續攻城,我帶人去追糧草。”
單灼看著楚含道,“蘇風暖狡詐多端,二皇子要多加心!”
楚含點頭,點了五萬兵馬,折返回瀏陽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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