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得極好,已經能由人扶著走動。他由蘇夫人扶著下了馬車,便看到葉裳和蘇風暖並肩站在那裡,容貌相宜,一對璧人,甚是奪目,不由得露出讚賞的微笑。
葉裳給二人見禮後,接替了蘇夫人,扶著蘇澈往裡面走,同時對二人誠然地道謝,“若非外公住在我府裡,理該我去蘇府陪伯父和伯母守歲,不該讓您二人奔波來我府裡。”
蘇澈笑道,“我已有多年未見葉伯父了,如今他住在你府裡,我們過來與你們一起守歲,人多熱鬧。”
蘇夫人接過話,笑著說,“況且你三個兄長不在家,暖兒與你在這樣的日子口,定然捨不得分開。我們過來與你們一起守歲,人多熱鬧。蘇府已經空置了多年,我們在不在府裡守歲也沒什麼。”
葉裳笑著說,“這樣的確很好,那以後每年都一起守歲好了,明年去蘇府。”
蘇夫人聞言高興地說,“那就這樣定了。”
蘇風暖見二人言語間輕鬆地決定了明年的除夕夜,暗想著但願上天厚待她和葉裳,明年依舊能陪著父母一起守歲。
蘇澈和蘇夫人的到來,讓葉家主也十分高興,與蘇澈坐著閒聊,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容安王府的管家帶著府中僕從府衛將容安王府上上下下打掃得窗明几淨,貼了對聯,窗花,福字。整個府邸不染纖塵,煥然一新。
其中大門口的福字管家來請葉裳親自寫,葉裳握住蘇風暖的手,與她一起提筆,寫了個端端正正的福字。
蘇風暖看著中規中矩的福字,笑著對葉裳問,“往年你都是這樣寫福字嗎?”
葉裳搖頭,“往年沒心情寫。”
蘇風暖笑著說,“據我所知,為了圖喜慶吉利,是要給府中所有人發喜錢的,難道每年這個也省了?”
葉裳失笑,“衛老管著賬房,這等事情他替我做主了。”
蘇風暖好奇地對他問,“那每年過年時,你容安王府什麼樣?”
葉裳看著葉家主、蘇澈、蘇夫人、葉昔、蕭寒、謝軒等人坐在一起閒聊,笑聲不斷,他道,“每年沒有這麼多人,清清冷冷的,只有晚上陳述會過來陪我一起喝酒,喝醉了就睡了。”
蘇風暖對他說,“稍後將齊舒也請來吧!宮裡的夜宴申時開始,戌時結束。他不參加宮宴,但可以與我們一起用午膳,待我們晚上從宮裡回來時,他也好與我們一起守歲。”
葉裳點點頭,喊來千寒,吩咐了一聲,千寒應聲,去請齊舒了。
不多時,齊舒便來了。
那一日,齊舒聽了葉裳的建議,回府後便將他父親那些外室和兄弟姊妹叫到了一起,那些人被他前些日子的手段給嚇怕了,平郡王死後,那些人更是日日提心吊膽,不知道齊舒會怎麼收拾他們。如今見他將他們喊到一起,都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將他們趕出府去,畢竟他們的府邸已經被他查抄了,已經沒了落腳之地,又身無分文。更怕他一怒之下,將他們都殺了。
齊舒看著那些人,拿出兩張做好的分門立戶的房契,一張是平郡王府主院的房契,一張是其餘院落的房契。他將主院留下,將另一張推到了那些人面前,將他的安排,一同說了。
那些人都驚訝地看著他,沒想到他不但不趕他們出去,更沒有想殺他們,而是給了他們平郡王府一半的府宅田地。
平郡王府雖然已經沒了世襲爵位,雖然府內已經空空,沒有金銀,但府宅很大,賣一處小地方,也夠養活他們所有人了。
於是,那些人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收了那張房契。
齊舒處理了一樁大事兒,心情也沒輕鬆多少,府中家僕除了幾個忠心的老人,其餘人都在平郡王府遭殃那日已經四散離開了。他獨居在空空的主院內,想到葉裳多年守著容安王府,容安王府比昔日的平郡王府要大很多,他剛守了一日,便受不住,他卻守了多年。
於是,葉裳派千寒前來喊他時,他半分沒猶豫,便去了容安王府,想著以後這處齊府,不回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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