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去國丈府,必定要知會許雲初。
蘇風暖當即命千寒給許雲初傳信,就她的兩位師叔到了,恨春風耽擱不得,最好儘快讓二人給許姐看診。
許雲初很快就回信,待他佈置一番,入夜後請兩位入國丈府。
因許靈依是自動服用的恨春風,恨春風的來歷至今沒查清,蘇風暖的兩位師叔要給許靈依解毒,也不能大名大擺地前往國丈府,總要避人耳目。
收到回信後,蘇風暖安排二人暫且歇息,入夜再前往國丈府。畢竟二人一路奔波來京,又趕上大雪行路,也累了。
二人便暫且歇在了葉昔的院落。
傍晚時分,葉裳回府,徑直來了葉昔的院落。
蘇風暖見到葉裳,當即將鳳老爺子查出的林客的身世之事了,葉裳也是分外訝異,沒想到林客竟然是望帝山的棄子。他凝眉片刻問,“望帝山一般在什麼情況下捨棄弟子?”
蘇風暖道,“欺師滅祖,大逆不道,不遵守望帝山千百年傳承,步入邪道之人。”
葉裳又問,“望帝山千百年傳承是什麼?”
蘇風暖道,“立於天地,相容萬物,博廣善行。”
葉裳揚眉,“何為步入邪道?”
蘇風暖道,“學陰邪功法,行陰毒狠辣之事,心術不正,不尊訓導,毀望帝山千百年基業者。”
葉裳道,“四十年前,是林客出生之日,他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自然不會做這些。所以,也就是,當年,望帝山有人做了這些你所之事,導致了一定的後果,致使望帝山狠心地將一個嬰兒棄之。”
蘇風暖顰眉道,“這樣來,就是生他之人了?”
葉裳道,“興許。”
蘇風暖想著連兩位師叔都不知道這等事情,可見是在望帝山的史記裡給抹去了。三位師祖一把年紀了,應該清楚此事,唯有問他們了。
入夜,許雲初已經安排好,秋華爹孃暗中去了國丈府。
蘇風暖其實也想跟去看看,但奈何她沒有武功,兩位師叔雖然帶著她也不嫌麻煩,但葉裳極其厭惡許靈依,什麼也不准許她去,她只能作罷,與葉裳一起等在了容安王府。
等到深夜,那二人也沒回來,蘇風暖擔心地對葉裳,“兩位師叔不會出事兒吧?”
葉裳摸摸她的頭,,“有許雲初安排好的國丈府,兩位師叔武功高強,能出什麼事兒?恨春風若是容易解的毒,也不必勞煩他們千里奔波進京了。”
蘇風暖想想也是。
葉裳道,“睡吧,他們今夜不見得回來。”
蘇風暖也實在睏乏了,便歇下了。
第二日,葉裳照常去了早朝,蘇風暖也早早就醒了,去了葉昔的住處。
葉昔見她早早醒來就跑到他的院子,吵了他的好眠,起床氣十足不太高興地,“丫頭,你最近每日不都睡到日上三竿嗎?今日起這麼早做什麼?”
蘇風暖問,“兩位師叔昨夜沒回來?”
葉昔打著哈欠,“沒有!”
蘇風暖對外面吩咐,“千寒,你去看國舅上朝了嗎?攔住他問問。”
千寒應是,立即去了。
葉昔拍拍她肩膀,“你這也太操心了!別忘了,那個許靈依,她可是惦記著葉裳的,這麼死心眼的人,我看就算把她救好,她也不見得收了心。”
蘇風暖坐下身,道,“喜歡一個人並沒有錯,她畢竟是許雲初的同胞妹妹,在燕北,我欠許雲初良多,她的妹妹但分能救,還是要幫他救的。我只是擔心師叔,這樣的毒,不知道師叔要用什麼辦法解毒?”
葉昔道,“不是尋常法子能解的,玉靈師叔既然要用到武功,可見這毒是要她傷功夫的。”
蘇風暖聽葉昔提到功力,又動手給自己把脈,她的脈象依舊如昨日一樣,沒什麼動靜。她坐在葉昔身邊,為他把脈,他傷勢顯然正在恢復中,且恢復良好。
一起受的重傷,雖然她比葉昔重些,但也不該是這種情況。
葉昔看著她臉色,抿唇,“丫頭,若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再習武了,心裡……”
蘇風暖立即,“就算一輩子不能再習武了,能救葉裳,我也不後悔。如今我能走能動,比癱瘓在床靠著藥才能吊命好多了。”話落,她談了口氣,“只是明明有希望,可是突然發現也許沒有希望了,心裡有點兒落差太大罷了。”
葉昔寬慰她,“也許還有辦法,慢慢尋找,當年,師傅和師叔斷定葉裳體內的熱毒無解,活不過十八歲的除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