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日之下的有目的有謀劃的血洗,致使御派查案的大將軍府的公子險些喪命。
河間驛站一案與河間縣秋風山血洗一案,被列為重大案事。
葉裳站在秋風山頂,從上面往下望,正好能看到河間縣府衙和與之相鄰不遠的河間驛站,雖然距離得遠,但一動一靜,都隱約能看得到。
他眯了眯眼睛,想著秋風山的地勢和位置想必便是某些有心人打主意的關鍵所在了。
靈雲大師與葉裳一起上了秋風山,對著滿山的枯骨唸了一日經超度亡靈。
蘇青帶著那一串佛珠啟程回京,靈雲大師與他一起進了京,葉裳也離開了河間縣府衙,北上前往燕北。
與此同時,皇帝派往燕北的輕武衛折返回了京城,呈遞給了蘇風暖寫給皇上的密函。
皇帝閱完蘇風暖的密函,一時間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北周攻城用的弩箭,與暗中截殺葉家主的弩箭一樣,若紫荊縣主封地的荒山兵器庫是用來存放這樣的弩箭的話,湘郡王在內暗中製造兵器,在外又與北周通敵,可見密謀極大。
他是東境之王,多年來,得東境子民稱頌,名聲在東境來甚至高過他這個一國之君,若是截殺葉家主,北周侵犯燕北,還有十二年前的容安王之死與四年前的嶺山瘟疫兩大舊案也都與他有關的話,那麼,他到底密謀多久了?
設想,若是北周攻下燕北,長驅直入,他會不會立即反戈南齊,配合北周,裡應外合?他若是籌備多年,除了又兵器庫外,應該還暗中養有兵馬,定然超出了朝廷五萬兵馬的規制吧?
若是這樣,南齊如今就已經地動山搖了!幸好蘇風暖守住了燕北。
皇帝放下密函,怒道,“好一個湘郡王啊,這麼多年,朕竟沒有發現他半絲不妥。”
輕武衛垂首,御書房內無人應聲,只他的聲音在空曠地迴響。
半晌後,皇帝深吸一口氣,問輕武衛,“蘇丫頭口頭還了什麼話?”
輕武衛將蘇風暖攔住了他奉命緝拿回陳述之事了,又他們幾人見過了陳二公子,當時陳二公子依舊昏迷不醒,的確受傷極重。
皇帝聽罷後,點了點頭,緩和了語氣道,“陳述縱火燒了北周兩大糧倉,的確立了大功,後又為燕北王世子擋了一刀,燕北王老了,燕北王世子支撐著燕北王府,他若是出事兒,燕北不堪設想,他救了燕北王世子,同樣是大功一件。燕北王世子、國舅、蘇丫頭都在信中提了。朕本來也覺得安國公府牽連他可惜了,不過如今他忠心為國,不同其父,兩大功勞,足以讓朕寬厚饒他一命。罷了,就讓他先待在燕北吧!”
輕武衛頷首。
皇帝又琢磨片刻,吩咐道,“就依照蘇丫頭提議的吧!你即刻帶百名輕武衛,去一趟江南,聯絡葉昔,查湘郡王是否在江南。”
輕武衛首領垂首應是,不敢耽擱,立即帶著人,出了京城,前往江南。
因蘇青重傷未愈,回京路上不敢急行,兩日後才到達京城。
他進京後,不敢耽擱,便匆匆入了宮。
皇帝在御書房召見他,看著他呈遞上來的那一串佛珠,頓時臉色陰沉如水,“啪”地一聲將那串佛珠扔在正在御案上,震怒道,“好啊,好個湘郡王,枉朕對他視如兄弟,多年來未曾怠慢,他竟然敢!他真是敢!河間驛站之事竟然是他做的,他果然與北周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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