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饞的份兒。”
許雲初微笑,“葉世子對蘇小姐真是有心了。”
福祿連連點頭,誠然地嘆氣,“我家世子對蘇小姐自然是極有心的,老奴這些年在世子身邊侍候,看的最是明白。世子的一切喜怒,幾乎都是因為蘇小姐。外人看不到,老奴卻看得心疼。”
許雲初又笑了笑,“是啊,外人還真不知葉世子早已心有所屬。再加之葉世子的脾性,難免讓很多人都誤了他。”
福祿誠然地一再點頭。
出了府門,許雲初上了馬車,福祿客氣地道,“小國舅若是得閒了,多去容安王府坐坐。”
許雲初笑著點頭,落下了車簾,車伕一揮馬鞭,離開了蘇府門口。
福祿也對蘇府的管家告辭,離開了蘇府,返回了容安王府。
蘇風暖來到正院後,便見蘇夫人正坐在桌前盯著那兩碟桂花糕看,那眼睛似乎要將桂花糕看出花兒來。她邁進門檻,好笑地道,“娘,您這是做什麼呢?盯著它能變出花兒嗎?”
蘇夫人聞言抬眼瞅了她一眼,連連感慨道,“聽說這是小裳親手做的,實在難以相信,他竟然能做得如此好,你說說你,這是什麼好福氣?遇到了小裳這麼好的孩子一門心思想娶你對你好。”
蘇風暖無語,伸手去捏桂花糕,笑著道,“兩碟桂花糕就將您收買了?”
“你知道桂花糕要做好有多難嗎?”蘇夫人瞪了她一眼,伸手拍掉了她的手,“去洗手。”
蘇風暖只能撤回手去洗手,同時道,“我自然知道難做的,您以前試著做了兩次,都難以下嚥,我三個哥哥都不吃,只有爹買您的面子,吃完了還鬧肚子,後來,您再不敢嘗試去做了。”
蘇夫人笑罵,“你個小混賬,這是揭我的短呢!”
蘇風暖哼唧了一聲,洗完手,坐在桌前,捏了一塊桂花糕往嘴裡送,吃到嘴裡後,點評道,“香軟不膩,比以前有進步。”
蘇夫人瞅著她,又氣又笑,“小裳能喜歡你,不知你上輩子修了多少福分。”
蘇風暖翻白眼。
蘇夫人又道,“都說男子遠庖廚,小裳知道你愛吃桂花糕,能為你學做到這個地步,實屬難得。但他到底是男子,總下廚像個什麼樣子?以後你自己也該好好地學學下廚。”
蘇風暖一邊吃著一邊道,“我沒有下廚的天分,這估計跟遺傳有關,娘您沒遺傳給我下廚的天分啊。萬一我下廚了,葉裳吃了也鬧肚子,怎麼辦?”
蘇夫人一噎,伸手就要打她。
蘇風暖連忙拿起一塊桂花糕遞給她,“娘您也吃,別光看著啊,又不能看出花兒來。”
蘇夫人接過桂花糕,對於要打她之事只能作罷,對她問,“小國舅走了?”
蘇風暖點頭,“走了。”
蘇夫人道,“小國舅人是不錯,但你也要衡量好度,不能與他走得太近。畢竟你已經與小裳聖旨賜婚了,雖然因為太子之事沒傳揚開,但也要注意些,別惹出什麼閒話來。”
蘇風暖好笑地道,“娘啊,我與許雲初就算有什麼閒話,早在我沒回京時太后要賜婚就已經傳了。如今為了案子,他找我也冠冕堂皇,我同時也為了牽制林之孝而求他。若是傳出什麼閒話,也是因為有人太閒得慌,我倒是不怕的,我又沒真做什麼勾三搭四的事兒。”
蘇夫人失笑,“話雖然如此說,但你要顧忌一下小裳。如今桂花剛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做了桂花糕趕緊給你送來。若是外面傳出什麼你與小國舅的閒話,他面上也不好看。”
蘇風暖看了一眼蘇夫人,無奈地舉手,“我本來是躲著他的,但如今不是承了人情嘛,不好拒人千里,身正不怕影子歪。不過您說得也對,我以後注意些,沒什麼事兒的話,儘量躲著。”
蘇夫人聞言滿意了,不再說教。
蘇風暖暗想,這可真是葉裳的親孃,有了葉裳,她都要靠邊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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