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將就著吧。”
葉裳嘆了口氣,只能作罷。
蘇風暖出了房門,去了廚房,找柳開拿了鑰匙,去前面藥房找了藥箱,拿著藥箱回來時,正趕上柳開端了飯菜從廚房出來,她問道,“柳開,你有乾淨的沒穿過的衣服嗎?”
柳開問,“是您要換嗎?”
蘇風暖搖頭,“葉裳。”
柳開道,“我沒有,但是卻有新的沒穿過的男袍,是給小姐您預備的。葉世子比您高,怕是穿不下。如今的衣裳鋪子早關門了,買也買不來。”
“那算了,讓他將就著吧,明早衣裳鋪子開門後,給他買兩身回來。”蘇風暖道。
柳開點點頭。
蘇風暖拿著藥箱進了屋,柳開隨後端著飯菜跟了進來。
葉裳躺在床上,看了看柳開,沒說話。
蘇風暖開啟藥箱,給葉裳換藥重新包紮。
葉裳看著她,“兩年不見,醫術又精進了,膽子也更比以前大了,剔骨挖肉眉頭都沒皺。”
蘇風暖哼了一聲,“沒有葉世子荒唐無稽風流成性的名聲傳的大。”
葉裳道,“荒唐無稽我承認,風流成性就是冤枉我了,我身邊只有大白和新收服的小獅。”
蘇風暖翻了個白眼,“許靈依身上的病怎麼來的?別說跟你沒關係。”
葉裳笑意收起,嘲諷道,“滿京城的桃花、杏花、梅花、蓮花、梨花、菊花、月季、牡丹、芍藥等等都算上,見了我都繞道走。只有這麼一朵青不青,紅不紅的草,不知道哪隻眼睛覺得我好了。她要以身為我試毒,我又有什麼辦法阻止得了?”
蘇風暖冷笑,“草?京城三美之一,國丈府的小姐,比牡丹都金貴,哪裡是草了?以身給你試毒,你有什麼不滿?”
葉裳看著她,“自然不滿,因為她不是你。你若是對我以身試毒,我求之不得。”
蘇風暖手下用力地將藥粉敷在他傷口上,聽他“噝”了一聲,她道,“你少做夢吧,我恨不得躲你遠遠的。”
葉裳輕笑,眸光卻不見笑意,盯著她,一字一句地道,“是啊,你恨不得躲我遠遠的,所以,兩年八個月都不來京城。若不是太后和皇上要對你賜婚,你怕被賜個歪瓜裂棗,死都不回來。任她許靈依還是別的女人,你就由得別人作踐我。”
蘇風暖一噎,被氣笑,“葉裳,人家愛慕你心儀你,甘願為你試毒為你受苦,什麼叫作踐你?腦子進水如今還沒被控幹嗎?多少人恨不得被許靈依這樣作踐。”
葉裳冷哼,“多少人也不是我,你快些給我換藥,別提她了,沒得掃興。”
蘇風暖又一噎。
葉裳看著她被氣紅的臉,忽然眸光微動,冷色褪去,笑吟吟地問,“暖暖,你這麼在意傳言和許靈依,是不是對我……”
“不是。”蘇風暖痛快地打斷他的話,紗布和纏帶繫好最後一個結,包紮好之後,她拍了拍手,轉身走向飯桌,沒好氣地道,“吃飯了,一會兒飯菜涼了沒人給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