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並不嚴苛,行動是十分自由的。”
蘇風暖聞言道,“被你這樣一說,諸多事情便合情合理了。”
許雲初道,“若是她的話,她能暗中驅使許靈依,自然不會明著受她貶低被接入國丈府為奴為婢。紅粉樓規矩自由,所以,她才選擇了紅粉樓。”
蘇風暖頷首。
葉裳道,“不過也不能說孫晴雪因此沒有嫌疑和干係,畢竟,今日的事情,確實有些湊巧。”話落,他道,“每年的正月十五,京城的花燈會十分熱鬧,各青樓歌坊都會齊齊出動,在這一日才藝比拼。往年紅粉樓也參加。”
蘇風暖聞言道,“今日才初五,還有十日。”
葉裳道,“今日丁香下毒,稍後在皇上面前便將此事鬧開,然後,讓皇上開口,各府送進蘇府的人都讓各府帶回去。接下來,就算誰想迫不及待殺你,應該也會稍微收斂再等待機會。若是這十日內,無人對你再出手,那麼,我們就藉由花燈會,將人引出來。”
許雲初道,“若是這期間,那人不出手,花燈會如何將人引出來?”
“我與暖兒去花燈會賞燈,人多衝開了,她身邊沒有護衛,只一個人的話,背後之人不知曉她已經恢復了武功,那麼,定會趁機殺她。若想要她的命,這麼好的機會,誰會錯過?”葉裳道。
許雲初頷首,“這樣一來,也不必刻意,免得引人懷疑,甚好。”
蘇風暖也贊同,“好,那就定在那一日。”
三人就此說定,又閒談了幾句,離開書房。
蘇馳跑出自己的院子,攔住蘇風暖,仰著臉對她問,“姐姐,葉哥哥說要教導我,什麼時候?”
蘇風暖看著蘇馳,想著除夕宮宴出事兒後,她還無暇顧上他,聞言看向葉裳。
葉裳彈指敲敲他的頭,微笑說,“今日就跟我去容安王府吧,我每日早晚抽空教導你一個時辰,白日裡自己溫習。如何?”
蘇馳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蘇風暖拍拍蘇馳肩膀,對他說,“你去收拾東西吧,稍後我們離開時,你跟著一起去容安王府。”
蘇馳高興地連忙去了。
葉裳失笑道,“倒是好學,孺子可教。”
蘇風暖好笑。
三人出了書房,去了正院,蘇澈和皇帝剛下完一局棋,君臣二人和棋。
葉裳見了,不客氣地笑著說,“伯父不知,多年來,皇上最想別人贏他,偏偏每次與人下棋,不是和棋就是贏棋。”
皇帝聞言笑罵,“你個混賬,你這是變相在說著朕棋藝差。”
葉裳笑著說,“不敢。”
皇帝哼了一聲,對他問,“案子查得怎樣了?你今日神神秘秘的將朕請來蘇府,可有進展?”
葉裳道,“不算有進展,更有些棘手了。恐怕還要過些日子才能徹底查清。”
皇帝正色道,“皇宮密道案,必須給朕儘快查清,否則朕日夜難安。”
葉裳頷首。
皇帝看著蘇風暖,“蘇丫頭,你不在前面陪著太后和皇后與一眾夫人小姐們,跑到這裡來,是有話要與朕說?”
蘇風暖點頭,從懷裡拿出管家給她的府中僕從的名冊,遞給皇上,同時問,“丁香可是您賜來這府裡的人?”
皇帝聞言疑惑,“什麼丁香?”
蘇風暖笑看著她,“您不會忘了吧?蘇府搬回京城,我娘進京當日,您、太后、皇后、各府都給蘇府送來些使用的人。其中,您賜來的人是丁香。”
皇帝恍然,“是有這回事兒,她怎麼了?”
蘇風暖道,“死了。”
皇帝皺眉,“怎麼回事兒?”
蘇風暖便將今日發生的事情與皇帝說了一遍,自然略過了劉文為她看相,她暗中用輕功偷摸入府檢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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