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皇宮的採買所用,都在他那裡。一大清早,還需要排隊去買。”
蘇風暖聞言道,“你是如何買的炭火,與我說說。”
程伯道,“就是如往日一樣,到了那裡,就買了回來。”
蘇風暖問,“你一共買多少?”
程伯說,“咱們府中的炭火昨日都給各方各院分發下去了,泥鰍就算不找我,我也是要採買炭火的。採買了足足一車。”
“那一車炭火,都放在了哪裡?”蘇風暖問。
程伯說,“除了給泥鰍看守的暖棚送了一盆外,其餘的都放在了老奴這院子裡的庫房。因為冬天最需用的就是炭火,隔三差五就要買一車分去各院子,老奴為了圖方便,就將我這小院子闢出來了一個小庫房,專門存放炭火用。”
蘇風暖站起身,“走,帶我去看看你那一車炭火。”
程伯這時覺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關於他新採買的炭火的,對蘇風暖試探小心地問,“小姐,炭火可出了紕漏?”
蘇風暖對他道,“今日你送去暖棚的那一盆炭火被人埋了毒,幸虧我及時發現,否則炭火在暖棚裡一旦燒得正旺,毒氣就會揮發,整個暖棚的空氣屆時都會含有劇毒,那麼,進去多少人死多少人。”
程伯面色大變。
蘇風暖道,“你帶我去看看那些沒送去暖棚的炭火。”
程伯腿軟了軟,駭然地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老奴在老張炭火採買了一冬天的炭火了啊。”
蘇風暖道,“如今是非常時日,也許被什麼人做了手腳,你先別慌,帶我去看看,查查原因,看看是什麼人要害我們。”
程伯點點頭,軟著腿腳帶路出了房門,來到了他小院子裡的庫房。
他開啟庫房,庫房裡果然放了一車炭火。
蘇風暖細細地聞了聞,又用鐵鉤子細細地扒拉了片刻這些炭火,發現都沒有毒。她扔了鐵鉤子,對程伯說,“這些炭火都沒有毒,只有那一盆炭火有毒。”
程伯駭然地說,“小姐,老奴萬萬不會害將軍和夫人的啊。”
蘇風暖道,“我沒說是你害的,你是蘇府的老人了,爹孃離京時,帶走了為數不多的人,你就是其一,無論是在京城,還是在鄉野,這麼多年了,自然不會是你。你與我說說,這麼一大車炭火,你怎麼偏偏選了有毒的那一盆送去了暖棚?”
程伯仔細地回想說,“當時裝炭火時,就是成車裝的,因泥鰍的暖棚急用,老奴在將馬車趕回府時,便連忙撿了一盆炭火,送去了暖棚,沒有特別選炭火。”
蘇風暖蹙眉,尋思道,“這一車炭火都沒有問題,那麼,就不是你採買炭火的地方出了問題。”話落,對他問,“你途中都遇到了什麼人?”
程伯回想說,“老奴裝著炭火回來時,是蓋著車廂的,途中遇到幾個與老奴一起採買的熟人,只擦車而過時說了兩句話。”
“那回府卸車,送去暖棚這一路呢?”
程伯想了想說,“時辰不早了,老奴怕耽擱了泥鰍所用,怕耽擱夫人的事兒,連車都沒卸,就裝了一盆炭火,連忙急著送去了暖棚,途中……遇到了府中不少人,都在忙碌……”話落,他道,“只和丁香姑娘站著說了兩句話。”
“丁香姑娘?”蘇風暖看著程伯。
程伯立即說,“是咱們蘇府搬進京時,宮裡賜來的人。”
蘇風暖想起來蘇府這些年住在鄉野沒有多少僕從,進京後,蘇府聲威赫赫,自然不乏往府中送人者。除了皇上、太后、皇后賞賜進府的人外,朝中的大臣也紛紛往蘇府送人。她娘誰也不得罪,凡是送上門的人,都照單全收了。
她隱約想起她第一次進宮時,她娘就讓兩個宮裡賜下來的人跟著,一個叫丁香,一個叫芍藥。她娘當時似乎還想將這二人給她做婢女,後來她時常不住在府中,如今似乎在她孃的院子裡侍候。
她凝眉,“你們說了什麼?”
程伯道,“她端著托盤,正在辦夫人交代的差事兒,說夫人交代了,今日各府夫人小姐們來的多,讓我時刻照應著,若是缺什麼東西,趕緊去採買。”話落,他道,“她並沒有靠近老奴,也沒有動炭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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