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陳芝苒蔫了片刻,對他出了個驚爆的事情,她,“齊哥哥,我可能不是安國公親生的,我與哥哥,可能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血肉至親更不是。”
齊舒徹底驚了。
陳芝苒嘆了口氣,“蘇姐姐跟我的。”
齊舒一時緩不過勁兒來,半晌後,才問,“你怎麼不是安國公親生的呢?那你是什麼人生的?”
陳芝苒搖頭,“我也不知道。”
齊舒一時無語,想著陳述多年來解不開的結,就是因為陳芝苒出生,安國公為了他,喪命了長子,陳述的大哥。以至於,沈述在陳芝苒出生後便恨死她了。
他啞口無言了片刻後,懷疑地道,“安國公十分寵你啊,把你都快寵上了,若不是親生的,他會這麼寵你?是不是弄錯了?”
陳芝苒道,“蘇姐姐不會弄錯!”話落,道,“我也覺得,我不是他親生的。”
齊舒十分敬服蘇風暖,聞言不再話了,想著若是蘇風暖,她應該真的不是安國公親生的了。
陳芝苒有些害怕地,“我若是真與哥哥不是親兄妹,他怕是更不想見我了。”
齊舒嘆了口氣,這回認真地想了想怎麼勸慰她,才斟酌地開口,道,“你哥哥心裡的結都繫了多年了,主要還是因為安國公,如今安國公已經死了,他差不多也該解開了。”
陳芝苒自然是知道陳述因為什麼而厭惡她,聞言點了點頭,落下簾子,窩回了車裡,不再話。
齊舒見她不再吹冷風,想著倒是個乖巧的孩子,很聽話。
這樣又走了一日,葉裳想著,蘇風暖、葉昔帶著賀知和五十府衛翻山越嶺順利的話應該已經到了東境的邊境湘南了,而他慢悠悠地才晃盪出幾百裡而已。
已晚,千寒請示葉裳是否在前面的城池落宿,葉裳點點頭。
誠如葉裳所料,蘇風暖和葉昔帶著賀知、五十府衛出了沛城後,按照蘇風暖計劃前往東境最近的山路而行,日夜兼程,餓了就打深山裡的野味,渴了就飲血水甘泉,累了就樹上憩片刻,急行軍一般,三日之後,如蘇風暖所料,分毫不差地到了東境外的湘南。
葉昔自也是被他師傅給磨礪出來的,學好望帝山的武功,自然要吃得苦中苦,所以,這點兒苦對葉昔來,與蘇風暖一樣,都不算什麼。
但是對於賀知和五十府衛來,卻是幾乎要給累趴下。
賀知是有毅力之人,自從跟在葉裳身邊,重新拾起了年少時的志氣,加入容安王府的府衛,上手得十分快,連葉裳都對其讚賞。容安王府的府衛自是不必,都是葉裳親自挑選訓練出來的人。
可是,他們拿在蘇風暖和葉昔面前,還是不夠看了,一個個累的臉發白,腿腳發軟。不過也都咬牙堅持了下來。
越過了最後一座高山,看到了湘南鎮時,蘇風暖停住腳步,回頭瞅了一眼,對眾人道,“到了湘南後,你們集體休息。”
賀知和五十府衛立即咬著牙搖頭,他們跟著蘇風暖和葉昔來湘南,就是為了攔截程顧等人,怎麼能到了湘南就倒下歇息?豈不是全無用處的廢物?萬一誤了事兒,白辛苦一場了。
蘇風暖自然明白眾人心中所想,笑著道,“幾年前,我為了經營黑市的生意,怕惹了官府,找我麻煩,免得弄一身腥,我在各個城池,都佈置了暗樁。有的城池一人,有的城池幾人,有的城池幾十人,東南西北四境之地,我佈置的暗樁最多。湘南屬於東境外的鎮,當年,來往生意,我佈置了三十人。如今啟動他們,足夠了。”
賀知和五十府衛對看一眼,齊齊鬆了一口氣。賀知笑著,“照姑娘這麼,我們白來了。”
蘇風暖道,“若是我所料不差,他們無論如何也還到不了湘南,我們已經趕在了他們前面。你們自然不是白來,入得鎮後,我會命人封鎖鎮,你們好好歇著,養好精神,待擒了人,你們也好做押解人離開之事。”
賀知點頭,“只要我們不是全無用處就行,但憑姑娘吩咐。”
------題外話------
感謝姑娘們送的月票,你們真真真的太棒了,愛你們
月底最後兩了,如今投月票雙倍,月底月票清零,還有月票的姑娘們,別留著了,投了
稍後有二更麼麼麼...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
<font color="red">由於xx問題不能顯示:請關注微信公眾號:小說網,繼續閱讀</font>
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