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摸著下巴道:“玄女是個女神仙,那斷袖卻誠然是個斷袖,他兩個怎麼竟湊做了一堆?”
我如同五雷哄頂,甩開他的手,真正飛一般跑出山門。
火麒麟在那洞外打盹。
我捏個訣化成個蛾子,一路跌跌撞撞飛進洞去。
那石榻上正是一雙交纏的人影。
下方的女子長了一張我的臉,細細喘息。
上方的男子披散了一頭漆黑的長髮,柔聲叫:“玄女,玄女。”
我心口一時冰涼,支撐不住,穿堂風一吹,便落了下來,化成人形。所幸還站得穩,並沒失了崑崙虛的風度。
離鏡同玄女齊齊轉過頭來,那一番慌亂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我尚且記得自己極鎮定地走過去,扇了一回離鏡,又去扇玄女。手卻被離鏡拉住。玄女裹了被子縮在他懷中。離鏡臉色乍青乍白。
我同他僵持了半盞茶,他終於鬆開手來,澀然道:“阿音,我對不起你,我終究不是個斷袖。”
我怒極反笑:“這倒是個很中用的藉口,是不是斷袖都是你說了算,甚好,甚好。如今你卻打算將我怎麼辦?”
他沉默半晌,道:“先時是我荒唐。”
玄女半面淚痕,潸然道:“司音上仙,你便成全我們罷,我與離鏡情投意合,你兩個均是男子,終究,終究不是正經。”
是以老孃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