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得粉碎,跪倒在糰子的冰棺跟前,見著離鏡望她,眼神迷亂道:“陛下,陛下,我們的兒子終於能回來了,你看,我給他找了個多好的身體。早知道墨淵的身體對我們的兒子有用,當初白淺那賤人來我們大紫明宮向你討玉魂,你應該給她的。啊,不過想不到,沒有玉魂她也能把墨淵的身體養得這樣好。陛下,你往日嫉妒墨淵,從今以後卻萬萬不能這樣了,他就要是我們的兒子了……”
離鏡大喝一聲:“住嘴。”
玄女茫然道:“陛下,難道是我說錯了,你當初不願將玉魂給白淺那小賤人,不就是因為嫉妒墨淵麼?可如今他就要是我們兒子了,啊,對了,你還不知道白淺那小賤人是誰吧,青丘的白淺,她就是當年的司音神君呀……”
夜華的手一震。
我掙開他的懷抱,撐著崑崙扇走出仙障,冷笑道:“玄女,你儘可以試著再辱我師父一句,試著再辱我一句,我師父的仙體無尚尊貴,受了我七萬年的心頭血存到至今,怕是你的兒子承受不起。”
離鏡猛地轉身來,雙目赤紅,幾步到我面前:“心頭血,你是說……”
我退後一步,恨聲道:“鬼君當初是怎麼以為的,以為我沒你的玉魂便保不住自己的師父?玄女說的鬼君可是聽明白了,青丘的白淺本就是一頭九尾的白狐,九尾白狐的心頭血有什麼功用,你正可以去問問你的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