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的好手,面上一副乖巧柔順,背地裡卻很能惹是生非。
我十分憧憬這個四哥。
阿爹一道御令下來,尚且還算不得是個少年的四哥叼了根草坐在狐狸洞跟前,慈愛地看著我道:“從今天起,就四哥來罩你了,上樹掏的鳥蛋,有我一個,也有你一個;下河摸的丁丁魚,有我一條,也有你一條。”
我同四哥一拍即合。
那時折顏已十分照顧四哥,只要打他的名號,惹了再大的禍事也能輕鬆擺平。於是四哥便帶著我全沒顧忌地上躥下跳,整整三萬年沒個止息。
待阿爹阿孃得空回頭來反思這唯一一個女兒的教導問題,覺得既是生了個女兒,便須得將她調養得溫柔賢淑文雅大方,我卻已被養得很不像樣了。
但所幸同四哥在青丘晃盪的這五萬年,我們兄妹倆小事惹了不少,卻沒攤上什麼大事,過得十分順遂,是以兩個人的性子都難免天真驕縱一些。全不能和夜華見今這氣度比。
本上神常常憂心,夜華如今才不過五萬歲,即便不是一團天真,也多少該有些少年的活潑模樣。他卻已沉穩得這樣,過往的人生路上,卻究竟受了多少折磨,經了多少打擊,歷了多少滄桑啊。
回頭再說我五萬歲的時候。
那時,阿孃覺得我不太像樣,十分發愁。先是擔憂我嫁不出去。在狐狸洞裡閉關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