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的師父聽了這個事,只披起一件外袍,便領著大師兄殺去瑤光上神府邸。瑤光上神本抵死不認,師父亮出軒轅劍,也沒顧什麼禮儀,一路闖進去,才尋到的我。
大師兄嘖嘖感嘆:“若不是師父的這個魄力,十七你大約便沒命重見生天了。”繼而笑道:“你一回崑崙虛便甚沒用得暈過去了,睡夢裡還直抱著師父的手嚷難受,怎麼也扒拉不下來,師父聽得不是滋味,只好邊拍你的背邊安慰‘不怕了,不怕了,有師父護著你’,呵呵,你那副模樣,真跟個小娃娃沒區別。”我臉紅了一紅,他又疑惑道:“話說你到底怎麼得罪了瑤光上神,她戾氣雖重些,以往也並不見這樣心狠手辣的。”
我一番調養,將這事前後思量一遍,心裡已有一個本子。本想告訴他,因那位上神此次喝了些莫名的飛醋。但又覺得背地說他人是非的行徑不大好,便訥訥地隨便應付了兩句。
我此番夢到墨淵,便正是夢到這一樁事。夢中的場景,至此都與現實毫無二致。原本蒼梧之戰後,那日下午墨淵便回了崑崙虛,瑤光輸得很慘烈,這一戰後,徹底對墨淵死了心,府邸都遷得遠遠的。但在我的這個夢裡,二月十七蒼梧之戰後,墨淵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