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做的!”說著,母子倆都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她接著又問:“唉,你說那是怎麼回事?”
“上星期六晚上我租車去宿州進貨,”兒子講述經過說,“回來時是晚了點。車剛出城不遠,就碰到稽察查車。我以為是假稽察,就沒叫司機停車。沒走多遠,又遇到稽察,他們叫停車,我們還不停,他們就向我們開槍。司機知道我是市射擊隊的,問我帶槍了沒有,我說帶了;又問我帶持槍證了沒有,我說也帶了。他說你把槍給我。他拿起槍就向空中開了一槍。這一開槍不要緊,我們走不掉了。好幾部警車把我們攔了下來。我這臉上的傷就是他們叫我下車我不下,他們硬拽時碰的。”
“怎麼處理的?”她又擔心地問。
“當時把我們弄到了派出所。他們摸清情況後,第二天上午就放我們走了。”兒子頗為這傳奇般的經歷而自豪,笑嘻嘻地結束了他的故事。
事過多少年了,她仍然為夢與實際之如此同步、如此一致而嘆息不已。
第91章 釣魚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淮北一單位某男在早晚散步時,多次指著楊莊礦門前鐵路與公路交叉處西北角水域的一個地方說:“我退休後一定到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