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血，哪是水。
“地獄蝶！”雲夢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要立了起來。
葉小蝶是所有人懷疑的物件，可是就在轉眼間，她也被殺害了。
“哇！”景風握著她的手腕，忽然嚎啕大哭起來了。
“那個黑衣人，有抓到嗎？”劉毅問道。
雲夢搖了搖頭，當著劉毅的面試了試手電筒的開關。
“哦，沒電了。不過說起來你的手電筒的使用頻率是最高的。”劉毅道，“現在只剩我手中這個可以用了。”
“哎？不是還有一個的嗎？”
“我們剛才把葉小蝶的屍體拉上來的時候，順便找了一下被她帶走的手電筒，但是沒找到。”劉毅說著，看著景風。
景風只是點點頭，沒做聲。
雲夢接過劉毅手中的手電筒，仔細檢查了葉小蝶的屍體。
葉小蝶的身體已經冰冷了。
蝴蝶館的悲劇（5）
三個人默默地圍在餐桌前，為了節省手電筒剩下的電池，於是點了吃飯時剩下的半隻蠟燭。
昏暗的房間裡，一隻小小的燭光在空中舞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劉毅的雙手死死地抓住頭髮。
“你說，那個人真的是葉小蝶嗎？”劉毅忽然說道。
“你說什麼啊，你瘋了？”景風說道。
“難道不是嗎？”劉毅道，“偵探小說裡經常有的，孿生姐妹調包，說不定當初浴缸裡死的不是葉小蝴，是葉小蝶呢。說不定剛才出現在浴堂裡的那個人不是之前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人呢。”
“葉小蝴和葉小蝶雖然是孿生姐妹，很像，但是葉蕭不也稱她為葉小蝶嗎？作為父女，該不至於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吧。剛才出現在澡堂裡的那具屍體，我看過，她的手腕上並沒有刀疤，如果是之前死去的葉小蝴的屍體，手腕上應該有刀疤。”景風說道。
“那，難道真是葉小蝴沒死？”
“不會，她的死亡是經過公安方面認定的。”雲夢也嘆了一口氣，她也被搞糊塗了，“兇手總不能在眼前這兩個人中間吧，葉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