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不要再填土了,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都告訴你。
那些人有去送膳的流雲,遞話兒的虎子,侍衛寧五……”
即使他招了,一月也並未立刻就讓人停手,而是等他被嚇得將人全都說出來後,才擺手讓人退下。
她拎起一旁放著的木桶,一邊往那人的頭上倒下去,一邊說:“早說不就好了麼,何必非要多受那些苦呢!
要我說呀,你就是賤,好好的跟你說你非不聽,非得讓人下死手了才肯開口。”
待桶裡的水倒完,她又讓人往那裡又填了些土,並親自上去將土都給踩實了。
確定土埋的夠嚴實,他也不會爬出來後,她才笑吟吟的看著地上的那顆腦袋,說道:“放心,我家姑娘交代了,不要你們的命,只要讓你們也都體會一下飢餓的滋味罷了。
你且在此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將那些人帶過來陪你。”說罷,留下一人在此守著,就起身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而一直陪著她們的李家侍衛,既驚歎於她的審人手段,又有些畏懼起她們的心狠手辣來。
他不是沒見過別人審人,甚至自己也曾動過手,可卻從未見過她們這樣的。
不是往人身上灑藥粉,引來蛇蟲鼠蟻啃咬,讓人生不如死,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四肢上的肉被片下來,感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
講真,這樣很辣的手段,別說是他了,便是他家公子,那也是不曾見過的。
他頭一次理解了自家老子告訴他的話,為何獨行的女子、老人和孩子惹不得,因為那樣的人,要不是真傻的話,絕對會是惹不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