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太強了!這麼短的時間裡士兵的武器,然後打倒……咦?”剛才並沒有聽到有打鬥聲?拉起最近一個士兵,也沒有在他身上看到一點傷。想到酒館中的百辛人,心裡又是一跳。百辛毒藥士之名,雖隔了一個大陸也有耳聞,難道是用了毒?那夥人果然有不對!毒會怎麼下呢?正心裡惶然,卻就著燈光看見地上計程車兵一臉幸福……
呼嚕————呼——————
打呼!???
“棄武”是呼叫大地對金屬元素的吸引,屬於自然魔法的一種,駱夕陽用的卻是精神魔法,以黑暗女神、夜之主君的權能降臨黑暗,使人感受到安寧睏倦,昏昏欲睡……她管這個叫“關燈睡覺”。
數條街外的小巷中,駱夕陽手上治癒術連施,很快將亞莫凡迪亞身上的大小傷口給處理了。“搞什麼鬼?你們不是應該在午夜後行動嗎?”
亞莫凡迪亞疲累一掃而空,只是失血過多人還有點蔫。“小姐,在這裡遇見您真是太好了,差點以為完蛋了。”
“只有你嗎?西娜和因佩利亞爺爺呢?”
“他們…他們……我是一個人跑出來的。”亞莫凡迪亞說話吞吞吐吐,忽然語氣變得焦急:“小姐,您同黑暗魔法打的交道比較深,是否知道,人死了會不會復生呢?”
“那是殭屍。”
“什麼是殭屍?我是說。一個人如果被斬斷了手腳,由聖克利耶爾那樣頂級治療師出手,可能會完好無初地恢復嗎?”
駱夕陽瞪著驚惶的戰士,奇怪這個平常有點大咧咧的傢伙怎麼問這麼冷門的問題,如果是她自己,斷了的手腳……要是原樣接上,可能還有戲會恢復如初。其他人倒是不清楚,聖克利耶爾最優秀的兩種法術:水系魔法和治療術。駱夕陽在聖克利耶爾那麼久只跟著赫安學了前者。一來她身體復原力驚人,二來路美衣也調派了不少優秀的治療師隨軍,沒必要自己鑽研。感覺拿時間去認真學治療術還不如多背點單詞,所以她的治療術一直是跟因佩利亞學地初級階段,夠用就行了。而且斷肢再生這種深奧的技術,大陸上沒有公公。想是無專門人才去深入研究。
“不清楚,大概……可以吧。”回想自己原先在的二十一世紀,離開身體的手腳在極短時間裡透過手術好象是可以接上的,這個魔法世界裡,想必也行。
“那……這樣呢?”亞莫凡迪亞比著自己的胸,手指一劃,“從這裡被切成兩段呢?還可能恢復如初,舞刀弄劍嗎?”
“……死定了!這還用說嗎?這樣還能動彈地,那是屍傀儡,皮肉都沒了的是骨傀儡!”駱夕陽用一個你腦子有病的眼神看過去。
“那就是不行囉。”
“當然不行。絕對不行的。你、你看到什麼了?”
“小姐,拜託您一件事。”——
分隔線——
多里沙爾站在寒風裡。劍緊握在手,如臨大敵地偵測四周動靜。遠處陸續又有禁衛軍趕了過來。他不知道這些後來的會不會步上剛才還躺地上士兵們的後塵。
一地計程車兵不是被打傷,也不是中了劇毒,只是陷入了昏睡中,抽個小耳光就醒了,此刻都茫茫然地站著,害怕厲害的法師再度出手,不用使人昏睡這種溫和的魔法。
號風獵獵,吹得人心揪緊。空氣中有種壓力,使禁衛隊長全身寒毛豎起。那個人在這裡!就在某處侍機而動!是誰?戰士還是法師?出來!
風向變化了!
還是一團黑暗降臨。多里沙爾揮劍刺出,劍氣又被什麼裹住了!
黑暗裡有個輕微的噫聲,那聲音細細地,很詫異的樣子。
駱夕陽深覺自己象個多用保姆,因為自己有能力、可以做得最快最好,所以做得也最多……
亞莫凡迪亞請她去把剛才那群追兵裡帶頭地捉過來,卻不說具體原因,只是說要確認一下。只是捉個把人應該難不倒自己,駱夕陽故技重施,再度使用“關燈睡覺”。
被打醒的禁衛軍很點背,重新跌回冰冷地石板地,三秒鐘睡得呼聲四起。
根據駱夕陽自己的經驗,沒睡飽被叫醒會頭暈,睡醒了之後再睡回頭覺會比開始睡得更沉。
黑暗中,那個叫多里沙爾果然不錯,身子晃了一下,沒倒。駱夕陽對這個人在酒館裡表現的氣勢印象很深,論身手,不在亞莫凡迪亞格拉特他們之下,只怕能與波咎勒拼個幾十招。
也只是這樣吧。如蝙蝠從屋簷上滑掠而過,駱夕陽近距離對著這個人放了個昏睡咒。
還不倒!?難道這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