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夕陽十指靈巧的順著魚肉的紋理把肉撕成手臂粗細的一條,然後在兩棵大樹間牽起一條長繩,火堆就在這兩棵大樹之間旺盛燃燒,肉片掛在高高的長繩上,烤得油脂滋滋作響。魚皮被烘烤得有點捲縮,取下來浸到水裡去揉搓後再掛起來烘,反覆幾次後,魚皮變得堅韌而柔軟,可以拿來縫製了。
四張皮拼成一塊很大的“布”,駱夕陽把它系在長長的樹枝上,果然隨風飄舞……只是,這,不是旗幟嗎?只會隨風飄有個鬼用啊,她拍拍自己的腦袋,罵了句真笨。再去尋了根長枝,和帳篷一樣交叉固定,魚皮卷綁在兩根樹枝上,被風吹得微微鼓起。“耶!”駱夕陽揮了揮拳,成功!唔,看起來真像個“A”字,有點傻傻的……
魚肉被大火烘烤了一整天,駱夕陽將它們解了下來,鋪在一堆葉子上面,肉離火很遠,所以就算烘了那麼久,也沒有熟透,但乾硬得很,光用手撕顯得困難,只能用木棍去捶打碾壓,把它們製成了更細的肉絲肉末,這時把燒過的灰扒開,在地上鋪上幾張大大的草葉,用那餘熱將肉絲烘成松,就一絲多餘的水份也找不到了。小山一樣的魚肉堆最後變成了一獸皮包袱,只有幾十斤重,輕鬆堆到帳篷去。
忙了幾天,駱夕陽全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