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似乎更加精進,但是其中的差別,讓洪禹來說,他又解釋不清楚了,真的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太古魔象圖騰最近非常老實,如果之前只是有沙彌法相壓制,它還有些“希望”的話,自從大日如來法尊出現之後,這傢伙是徹底絕望了。
洪禹專心修煉,兩種武氣在體內遊走,太古魔象圖騰的暗金武氣仍舊被壓制在左臂之中,倒是沙彌法相的佛性武氣走遍周身,越來越強大,而有了大日如來法尊之後,這些佛性武氣更是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洪禹的感覺是,這種佛性武氣並不霸道,不是那種壓制一切、臣服眾生的感覺,反倒是一種浩大和包容,不管有什麼武氣攻擊過來,都能將其中的戾氣融化,收為己用!
洪禹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推測到底是否正確,但是他相信自己會在未來的戰鬥之中去驗證的。
九個大周天執行完畢,洪禹收了佛性武氣,準備運轉《北荒真經》,修煉一下暗金武氣。
可是原本很安生太古魔象圖騰忽然焦躁起來,在天泉穴之中竄來竄去,嗷嗷亂叫。洪禹被它鬧得沒辦法靜下心來,只好收了功夫起身來,
開啟門,一陣喧譁聲傳出來,整個洪府熱熱鬧鬧,洪禹循著聲音走過去,漸漸聞到了一絲美酒的香氣,頓時什麼都明白了,不由得在心裡笑罵一聲:“你這頭夯貨!”
太古魔象圖騰吼吼叫了兩聲,顯得格外歡快,距離美酒越來越近了。
後花園的水榭之中,一群人吆五喝六,渾然沒有大帥和裨將之間的身份差別,喝的東倒西歪。
洪府的後花園很是出名,據說是前朝一名權奸的宅院,當年那名權奸富可敵國,光是這後花園,就花了數百萬兩銀子建造。
水榭下面是一片荷花池,只不過現在不是季節,荷花凋零,只剩下一些即將枯萎的荷葉飄在水面上。
荷花池也是活水,從府外一條城中小荷引來的。
喬元晨的山野醴酒可是一隻釀藏在虎山深處,少說也有十來年了,一次弄來了十來壇,再加上鄺武陽帶來的兩壇冰泉流釀,已經差不多把這些酒量沒有牛皮大的傢伙們喝得差不多了。
結果洪老爺子還覺得不過癮,又讓人去春暉樓叫了酒回來。
薛紹無奈了,因為春暉樓裡最後兩壇冰泉流釀,已經被鄺武陽帶來了,他只好親自上門,送了三十壇次一點美酒來,然後連連告罪,被罰了三大碗之後,大家才放過他。
洪禹看著水榭之中,眾人飲得豪爽,喬元晨一把抓起一個酒罈子,啪一聲排掉泥封,頓時眼睛一亮,嗖一聲竄過來,低頭往酒罈子裡瞅。
喬元晨正準備倒酒的時候,忽然伸過來一個腦袋,下了他一跳:“禹少爺你幹什麼?”
洪禹笑嘻嘻的:“首先,你還欠我一罈山野醴酒。”
“哦,洪申那老傢伙跟我說了,我給你留著呢。”然後他就去找酒,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副帥閣下繞著水榭找了半天,忽然明白過來,一聲怒吼:“哪個小兔崽子把我藏起來的那一罈山野醴酒給偷喝了?”
“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洪勝日坐在主位上,盤著腿,一隻手支在墊子上,一隻手指著喬元晨笑嗎:“蠢貨,你跟小邱拼酒的時候,好好想想!”
喬元晨一拍腦門:“鄺武陽!你個老混蛋,我說沒酒了沒酒了,你從哪裡變出來一罈,原來是我那一罈!”
“哈哈哈!”眾人又是大笑,喬元晨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把自己給罵進去了!
第三卷 第七章迎風!(下)
“喬爺爺你欠我一罈酒,”洪禹笑嘻嘻的,還往酒罈子裡看:“然後您這麼豪爽的拍碎泥封,灰塵什麼的不會掉到酒裡面?”
這個問題困擾了洪禹十幾年了上一世他看那些武俠小說,大俠們都是豪氣萬丈,一掌拍開泥封云云,就一直納悶這個問題。
喬元晨敲了他腦門一個暴慄:“笨,看著,我再給你演示一遍。”
他抓起另外一罈酒,從側面一掌拍中泥封,泥封嗖一聲飛出去,一道淡淡的武氣橫掃,將泥封上的灰塵全部掃空落到了一邊去。
洪禹由衷讚歎:“果然是大俠們才能玩得轉的調調……”
喬元晨抓住他:“哈哈哈,你來了正好,剛才阿烈跑了,我們沒抓住,你可不能跑了,你爺爺已經不行了,換你來。”
洪勝日一拍桌子怒罵:“呸!誰說老子不行了,老子還能活幾十年呢!”
眾人鬨笑,指著喬元晨沒大沒小的起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