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但是二皇子也不逞多讓,甚至兩人在武宗皇帝面前的受寵愛程度,據說也是不相上下。
所有人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二皇子陪同黎瀟瀟赴會,何嵩殘廢之後,也有人暗中猜測,黎瀟瀟沒了靠山,只能懷著哀怨嫁入洪家,卻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居然又找到了另外一位裙下之臣,而且身份比何嵩更加高貴!
沒有人責罵她水性楊花,畢竟她與何嵩之間僅僅是朋友關係,何嵩受傷之後,他連續數日前去探望,是何嵩避而不見。
黎瀟瀟坐在馬車內,將外面眾人驚愕的表情全都收在眼中,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為了俘獲二皇子,她可是煞費苦心。不過總算是成功了。洪禹,哼,你敢廢了何嵩,可是你敢對皇子不敬嗎?!黎瀟瀟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快感。
二皇子目不斜視,護送著黎瀟瀟進入了會場,眾人又傻愣了半天,這才轟的一聲跟著湧了進去,路上不免議論紛紛,因為二皇子的出現,忽然有人同情起洪禹來。
無論如何,黎瀟瀟都是洪家“內定”的孫媳婦,可是黎瀟瀟呢,先是跟何嵩糾纏不清,現在又有二皇子護花,洪禹這媳婦,看來是娶不回去了。
眾人都進入會場之後,門口冷清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卻又有一輛馬車緩緩而來,車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懸掛著一枚家徽,如果有人在此,必定會大吃一驚,那可是四大天柱之中宋家的家徽。
洪禹哄騙洪怡蘭,說是宋悠然也回來,讓她把新衣給了大哥洪烈。實際上他很清楚宋家絕不會派人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沒想到宋悠然真的來了。
馬車內,宋悠勝還有些膽怯:“大姐,我、我還是回去吧。”
宋悠然拉了弟弟一把:“你就跟在我身邊,我要讓整個武都的人都知道,你就是我弟弟,他們必須承認這一點!”
宋悠勝低下了頭,心中感到一絲溫暖。
宋悠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其實每每自己反思前來秀山秋會的動機,心中總會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只是她不敢去深究罷了。
洪烈以前被評價為“庸才”的時候,她卻覺得洪烈懵懂可愛。後來洪烈一飛沖天,她心中暗暗歡喜。
只是這些情緒,宋悠然總能以淡定自若來掩蓋,別說原本就有些遲鈍的洪烈,就算是宋家的那些至親之人,也沒有一個注意到。
可是如今這情況,她心中暗暗一嘆,有些絕望。
馬車緩緩駛入會場,臺上,主持這一次秀山秋會的典學尚和林已經講完了話,接下來本來應該進入正題了,可是他的副手冉修齊卻忽然走了上去,嚴厲的眼神狠狠地掃視了整個會場,沉聲說道:“秀山秋會乃是儒門盛會,不管你們是抱著什麼心態來的,必須遵守秀山秋會的規定,誰要是犯規,可別怪我不講情面,將其逐出會場!”
說著,更加**裸的瞪了洪禹一眼,所有人都看到了。
洪禹不動聲色。一邊的洪烈卻有些惱火,低聲道:“什麼意思!不如直接點名說我們好了!”
洪禹微微一笑:“大哥稍安勿躁,有些人總想跳出來表現自己的存在,你不用介意。區區一個學正而已,在咱們洪家面前,他算什麼東西?也跟黎瀟瀟一樣,想踩著咱們洪家上位罷了。”
洪烈恍然,四大天柱絕對是龐然大物,否則的話洪勝日要借用秀山秋會,儒門怎麼會答應?連儒門都要給洪家面子,冉修齊在儒門之中,不過是個無名無姓的小角色,真要這麼輕易被挑起火氣,跟他對陣起來,那就真是成全了冉修齊的名聲了。
洪烈忍不住哼了一聲:“小人!”
他又朝一旁看了一眼,黎瀟瀟和二皇子坐得很近,兩人時不時的低頭說幾句話,黎瀟瀟嘴角盪漾著笑意,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株雨後山野之中盛開的百合花,風華絕代。
“老二,你當心點,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洪禹不介意的一笑:“她以為自己呼風喚雨,實際上在我看來不過是自甘輕賤罷了,這種女人,有什麼好在意的?由此可見,我比爺爺有先見之明,你瞧瞧他內定的孫媳婦,都什麼人品啊。”
大哥笑罵:“你小子越來越沒大小了,連爺爺的壞話也敢說。”
洪禹看看周圍:“沒意思,我開溜了啊。”
“誒……”洪烈沒喊住,洪禹像泥鰍一樣刺溜一下開溜了。
秀山秋會每年舉行,活動不外乎大家觀景遊覽,然後即興發揮,願意的就寫幾首詩,抒發一下情懷。然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