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儲君地位。
而老王公的大兒子;也就是小勇的父親;同樣是支援刀輕月的;但是家中的老二卻恰恰相反;從小就不喜歡刀輕月。
刀輕月摟著小勇;低聲把其中的關節跟洪禹說了;洪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暗中那些殺手不再大夏境內動手了。只是他仍舊有些疑惑;事情還透著一絲詭異;那就是刀輕月的對手怎麼會如此明目張膽?
“這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吧?”他問道。
三名將領忠於大公子;卻不認識洪禹是誰;刀輕月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非常可靠;有什麼話都可以說。”
“就在半個月前。”
洪禹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微微嘆了口氣;問刀輕月:“除了你這位姨父;在滄瀾境內;你還有什麼可靠地支持者?”
刀輕月苦笑:“剩餘的人此時就算是不投靠敵人;最多也就是保持中立了吧?”
三名將領更加黯然;顯然指望殿下為大公子和老主人報仇已經不現實了。
刀輕月摟著小勇輕輕拍著;小勇這幾天擔驚受怕;有長途奔波;哭累了之後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刀輕月看著他稚嫩的小臉;在睡夢中還時不時的蹙起眉頭;心疼不已:“這些事情;本來不應該讓小孩子來承受的”
三名將領咬了咬牙;一起跪下道:“殿下;老主人對我等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情;老主任為奸人所害;我等願意追隨殿下;殺奔皇都;爭奪帝位;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刀輕月想了想:“也罷;你們跟在我們後面吧;保護好小勇。”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又道:“殿下;我們人數雖然只有五百;卻全都是老主人當年親手訓練的北方軍團最精銳的戰士;有實力為殿下披荊斬棘;擊敗任何敵人”
刀輕月笑了:“北方軍團的勇武我是知道的;不過我已經有了自己的騎士了。”
她看向洪禹;洪禹下意識的挺起了胸脯;只是他身上紈絝氣息實在太濃;怎麼看也不像是一位同時具有美德和實力的騎士——事實上在三人看來;洪禹任何一條都不具備。
“他?殿下;我們並不是質疑您挑選騎士的眼光;但是他……”
洪禹眼神帶著一種“幽怨”看著三人;然後很無趣的朝後面招了招手。這一次洪禹帶出來的八十名荒獸騎士一起放出了自己的荒獸;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三名將領跟吃了洪禹那種藍色靈丹一樣興奮;圍著洪禹上躥下跳。本來他們以為刀輕月爭奪帝位已經沒什麼希望了;那也就意味著他們為老主人報仇沒有希望了;可是現在看到了洪禹這一隻力量;他們立刻又信心百倍了。
洪禹騷眉耷眼的跟三人說道:“其實我是不喜歡這樣顯擺的;但是你們質疑我的實力可以;卻不能讓你質疑殿下挑選騎士的眼光;所以呢;吶吶;你們都看見嘍。”
刀輕月在後面捂著嘴偷笑;這個憊懶貨要是不喜歡顯擺;天下就沒有人喜歡臭顯擺了。
“來自大夏的勇敢騎士;我們殺奔皇都;直搗黃龍吧”
“為老主人和大公子主持正義”
“血債血償”
洪禹看向刀輕月;後者微微抬頭;看向遙遠的南方;大山之中雲霧升起;一片迷茫:“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增加了五百人;隊伍有些浩浩蕩蕩的規模了。
穿過崇山峻嶺;行進了數十里;變異鬼母雪雕一直在天空之中盤旋警戒;所以大家到也不擔心會被人伏擊。
刀輕月深思熟慮之後;寫了十幾封信派人送了出去。儘管她知道曾經的支持者現在很可能已經態度搖擺不定;但總要爭取一下。
最近的一封信是送給兩百里之外的通斯古城的城主梟影海。
梟家控制著通斯古城附近兩百里的地域;在當地是名符其實的豪強;但是放在整個滄瀾就不值一提了。
刀輕月離開滄瀾前往大夏的時候;走的也是這條路。當時梟影海曾經非常殷勤的送行;言辭之間非常**的表達了投靠的意思。
這樣的人如果是以前;根本連往刀輕月身邊湊的資格都沒有;但是現在;為了爭取一切能夠爭取到的力量;刀輕月主動給梟影海寫了信。
這些信件發出去之後;隊伍仍舊按照既定的速度前進;在一日之後;抵達了通斯古城外。
刀輕月按照洪禹的建議;在所有的信之中;都標註出了自己即將前往皇都的路線。這一條路線上至少有十六處可以埋伏的兇險之地;洪禹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