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旁邊兩丈高的一道圍牆;瞬間消失了。
洪禹喊了一聲;對方沒有答應。洪禹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回勤善堂去了。
紀梟躲在院牆後面;俏臉火辣辣的;今天鬼迷心竅了;怎麼會想到要來接那個壞蛋。可是為什麼看見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呢?
“這位姐姐;你病了嗎?你在我家裡於什麼?”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紀梟嚇了一跳;在她前方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孩童;還梳著兩根沖天小辮。紀梟一陣尷尬;趕緊翻牆出去了。
洪禹回來之後稍稍洗刷一番;去看望了外婆一下。正在紀家;最能讓他感受到親情的;除了母親之外就是這個外婆了。
之於外公紀艮天;洪禹壓根沒有想見的意思。
紀艮天悄悄躲在內室;看了洪禹一眼。外婆拉著洪禹的手;絮絮叨叨的問著他在清源大陸的成長;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兒;時不時的摸一把眼淚。
紀艮天悄悄看了片刻;內心一嘆;黯然而去。
徐鶴然把一切看在眼裡;卻什麼都當作不知道。老爺就是這個倔脾氣;別人說多了;反而會適得其反。
外婆留洪禹吃完飯;洪禹有些猶豫。外婆很善解人意;惡狠狠地說道:“就咱們祖孫倆吃飯;那個老不死的攆出去;不准他上桌子”
洪禹愣了愣;道:“您跟我奶奶一樣霸氣;真真是太好了”
外婆莞爾一笑。
祖孫倆其樂融融吃了晚餐;洪禹告辭離去;回到了勤善堂之中美美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被紀立陽給拍門叫起來了;紀立陽眼中有些興奮;身後站著紀立漁。
還沒等他開口;洪禹就露出一個“我懂的”笑容;看著兩人點點頭:“這麼早你們倆就在一起啦;哦哦哦;我多嘴了。”
紀立漁小腳一跺;紅著臉嗔怪道:“禹少你瞎說什麼呢;不是你想的那樣
洪禹一邊洗臉一邊笑嘻嘻問道:“我想的什麼樣啊?”
紀立漁頓時更尷尬了;不知道該怎麼說;紀立陽趕緊岔開話題:“行了;禹少你怎麼起得這麼晚;快點不然來不及了。”
紀立漁還對剛才洪禹的捉弄“懷恨在心”;撇嘴道:“你就放心吧;缺了誰也不能缺了禹少;他就算是太陽下山才起來;那些管事們也要乖乖等著。”
紀立陽同學現在的原則是;紀立漁說的一切都是真理。
“嘿嘿;你說的對。我這是瞎著急。”
洪禹洗完臉問道:“今天到底有什麼事情?”
“按照慣例;萬里遠行所有人回來之後;評定試煉成績;根據成績進入絕離秘境;挑選一件玄兵戰甲”紀立陽興奮;玄兵戰甲可以說是河左大陸玄兵技術在戰鬥層面上最高體現之一;對於每一個武者;哪怕是血脈者也都是格外珍貴的。
在紀家;萬里遠行之後的這一次挑選;乃是最容易獲得玄兵戰甲的機會。
洪禹一聽也來了興趣;他一直對玄兵戰甲很好奇;卻沒有機會仔細研究一下:“好;咱們快走。”
這一次的目的地;仍舊是家族祠堂。
只不過和上一次不同;洪禹已經絕對有資格進入家族祠堂;而不用任何人為他“例外”放行。
花了將近兩個時辰趕到了家族祠堂;已經快到中午了。祠堂門口站著這一次的血脈者們。洪禹果然是最後一個到的;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所有人都明白;如果不是因為洪禹看穿了沙民的陰謀;他們很可能就要永遠埋葬在狂沙古堡外的大漠之中了。
“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還有這件事情;起來的晚了。”洪禹連連告罪;其他人紛紛擺手表示沒關係。祠堂管事走上前來;微笑著朝洪禹一抱拳:“禹少爺已經到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洪禹站到了佇列之中;大家一起靜靜等候。祠堂管事進去片刻;紀艮天從裡面被請出來。
少男少女們意外;同時心底裡升起一絲興奮。
按說今天的儀式;紀艮水出面就已經很隆重了;而現在家主親自主持;規格待遇大大提高;顯然家族這一次準備給大家優待;沒準每一個人都能選到一件玄兵戰甲。
紀艮水看看大家;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這一次;你們做的很好”
家主大人一個肯定的表揚;少男少女們更加興奮。
紀艮天微微一頓;接著道:“賞罰有度;這才是一個大家族應有的規則。這一次萬里遠行;你們配合紀貞群剿滅了狂沙古堡的沙民;功勞極大;家族必須給你們足夠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