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有些不明所以。
三娘笑道:“您最後掉落出來的那張紙條啊。”
範姨娘反應了過來,朝著三娘一笑。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荷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張紙條來遞給三娘。三娘接過來一看,那上面啊只是一些胡亂的沒有意義塗鴉。還有幾個龍飛鳳舞的草書,三娘認的這個字跡,與宣信留下來的那本手跡上的一些字比較了草的字是一樣的。
“這種紙條我還有很多。世子爺在世的時候。總是喜歡隨便在紙上畫些東西。我們初到北疆的時候。因為紙很貴,我便把他寫過字的那些紙上還剩下來的空白部分裁剪了下來,專門放在一個盒子裡擺在書房的桌子上。世子爺想隨便寫些什麼的時候,就從裡面拿紙。這樣就不會浪費了。”
範姨娘說到這些的時候,語氣很平淡。臉上淡淡地笑著。
三娘曾經也聽姜氏說過當年那一段在北疆地日子,沒有銀子,大家都省吃儉用。不過兩個女人對宣信地那些愛好,都不忍心讓他戒掉。於是姜氏努力做繡品,偷偷拿出去賣了給宣信換好酒喝。範姨娘也會想出這種辦法讓世子想寫什麼就寫什麼。
雖然對於夫妻之間還有別的女人插足三娘很不感冒,不過姜氏卻沒有說什麼,甚至三娘覺得姜氏對於範姨娘還有一些些歉意。因為自從離開京城之後,宣信沒有再與範姨娘同過床。
三將手中地紙條遞了回去,範姨娘接了又收好了。
“再書房了放那本書的人也再當中夾了一張紙。”三娘淡聲道。
範姨娘驚訝地看了過來。
三娘笑了笑:“姨娘您可還記得前幾個月方家出地那一樁事情?”
範姨娘皺著眉頭想了想,繼而有些驚訝地看向三娘:“少夫人的意思是?”
三娘點了點頭:“那位方家二小姐,她是如何聲名狼藉的,京城人都知道。今日這暗處之人,也想依葫蘆畫瓢來一次。還好您與申嬤嬤幫了我的忙,不然怕是要被人算計了。”
範姨娘眉頭皺的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