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事情還未弄清楚,你們就這麼多的話,像是咬定誰似的。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非要夾槍帶棍?”老王妃在上面不高興道。
惠蘭聞言,很是不甘地低了頭去。她早就知道王妃偏心了,卻不知道偏得這麼明顯。想到母親的氣憤,她也是暗中咬牙。
三娘在一旁看著這一出大戲,等她們鬧夠了,才有些驚訝道:“祖母,出了什麼事情了嗎?郡王妃和惠蘭說的什麼?孫媳聽不明白。”
王妃的態度還算好,她指了只一旁跪著的婆子道:“這是莊子上的管事,讓她與你說吧。”
那管事先是磕了頭,接著才道:“少夫人,府裡送到莊子上的那位紫鳶姑娘,到了莊子上的第二日就懸樑自盡了。”
三娘嚇得瞪大了眼睛:“自盡?怎麼會如此?”
王妃不快道:“還沒死呢。你說話不要說半句藏半句的。”這是斥責那管事的。
那管事戰戰兢兢地應了。
三娘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不過她好端端的為何要想不開?”
管事看了三娘一眼,吞吞吐吐道:“她說,說是少夫人您不給她活路了,她才,才……”
三娘莫名其妙:“嬤嬤,你說話能不能說清楚一些?”
王妃也聽得煩了:“紫鳶說你用她母親和弟弟的性命做要挾,故意逼著她惹了我的厭,將她趕出了府去。”
三娘想,這不要臉果然是一種病,還會傳染的。
三娘搖頭苦笑:“孫媳倒是糊塗了,這丫頭怎麼一日一個說法?到底哪一句是真話?”
郡王妃看了王妃一眼,笑道:“這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還不是侄媳婦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說你糊塗,我們這些旁觀的更糊塗呢。不如你來給我們解一解惑?”
“郡王妃的意思是?”三娘不解道。
惠蘭冷笑:“意思是你抓了人家的娘和弟弟,還不是你想要她如何她就如何的?”
三娘笑了:“既然她害怕我拿她的家人做文章,那為何當初在王妃面前不敢提半句,現在卻是敢說了?就不怕我見她不聽話而找她家人的麻煩麼?”
郡王妃看了那婆子一眼,那婆子立刻道:“紫鳶說她夢見自己的娘和弟弟糟了毒手,她到了莊子上也不得自由,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