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玩了一番,眼睛亮亮的看著三娘道:“謝謝你,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見蘇成之喜歡,三娘心理也是高興的。
蘇成之卻是將那裝壎的盒子推到一邊,對自己的丫鬟道:“去把我房間裡的那一個沒有花紋的方木盒子拿來。”
見丫鬟去了,蘇成之便對三娘道:“這壎我很喜歡,不過這種寶貝你卻用了這麼一個俗氣的盒子來裝,真是糟蹋了。你看,這是古壎,上面連紋飾也是再簡潔不過的了。你這紫檀木的盒子,不但有香味,上頭的花紋……”
王箏在一旁忍不住大笑。
三娘:“……”
她知道這古壎珍貴,所以讓丫鬟找了一個同樣貴重的禮盒,不想卻是被嫌棄了。
蘇成之在王箏的笑聲中頓住了。面上竟然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神色,對三娘道:“抱歉,我剛剛沒忍住。”
三娘對這一聲抱歉倒是愣了愣,這可不像是蘇成之會說的話,再說她平日裡說這種話的時候可是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是錯的。
王箏在一邊給她解惑了:“這兩個月母親請了一個嬤嬤來好好折騰了成之一番,就怕她嫁到吳家後還這麼容易犯傻。說實在的。成效還是有的,剛剛可能是太高興了沒忍住。”王箏在一邊笑的打跌。
三娘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孃家的時候怎麼樣都沒有關係,嫁了人之後就不同了。即便婆婆護著,但是也是要與妯娌小姑子們相處的。
蘇家人口簡單,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連這哭嫁的儀式也不過就是走走形式罷了。蘇成之自然是哭不出來了,所以三娘和王箏也不過是陪著她坐著罷了。
晚上,宣韶過來接三娘回家,他是與蘇敏之一起回來的。
三娘一上車就聞到了宣韶身上的酒味。
“喝酒了?”三娘覷著宣韶道。
宣韶將車簾子揭開了一些,坐得離三娘遠了一點:“下午敏之來找我喝酒,就陪著去了,他喝得有些多了,剛剛走的時候不小心將酒灑在了我身上。”三娘看見宣韶的衣襬上果然有一團水漬。
“女兒紅?花雕?還是秋露白?”三娘湊近了宣韶一些,在他脖頸處聞了聞,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