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轉過身對吳七說:“打我一拳,對臉來!”
吳七愣愣的說:“這。。。這。。。不好吧?”
蔣楠目光上下掃了他一眼,帶著些輕蔑的笑又說:“別怕孩子,出拳攻擊我,試試你有多大的本事。”
這種笑容讓吳七無法接受,那實在是太輕蔑了,感覺就是看不起他,吳七當時頭腦一熱,直接就抬手一拳打過去了,那速度不慢出拳之後還帶起了一股風。就當吳七的拳頭即將要打倒蔣楠的時候,忽然胳膊肘傳來一種尖銳的疼痛,瞬間整隻胳膊都麻木了,那身子也不由受到了限制,拳頭被蔣楠歪頭輕易的躲過了,但還沒等吳七吃驚,就發現有東西頂在自己心口窩上,低眼一瞅竟是蔣楠的拳頭,那食指彎曲抵住了他,這地方吳七知道,要是剛才蔣楠是用力打過來的,那他就得歸西了。(未完待續。。)
第六十七章 差距
在經過吳七高強度刻苦的鍛鍊下,果不其然這手指頭就腫了,腫的老粗都不能打彎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舉著自己被繃帶纏住的手指頭,還往裡吹著涼氣。
“哎我說什麼來著?你這不行吧?就想一口吃個胖子不現實,我看還是算了吧,來跟你二哥連真本事!”胡大膀吃著飯嘴還不閒著。
吳七手指頭疼,那筷子都不得勁,夾了幾下就沒什麼胃口了,坐在一邊發呆。老吳見狀就笑著說:“你二哥這話說的還算有點道理,得循序漸進啊!不能這麼玩命,你這手指頭是不想要了!要說我,不光得鍛鍊這手指頭,你還得練練體力,得有勁才能打過別人是不是?”
這兩哥哥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不少,吳七聽的不住嘆氣,但卻隨手把那塊木板給掏出來,解開上面纏著的厚布,他居然驚喜的發現木板中間有一個淺坑,還附帶幾條裂縫,看起來就是這幾天鍛鍊的成果,可看起來這力量還是不夠。
抬眼瞅著那兩人吳七忽然問道:“大哥二哥,咋練勁啊?”
胡大膀一抹嘴說:“這簡單,等我下午的去歪頭給你尋摸來幾個沙包,然後做成馬甲穿身上,你就天天穿著跑步,這個最好用了!”
吳七點頭說:“中!這個中!”說完話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
等吳七走了之後,老吳低聲問胡大膀說:“哎!老二!你發現沒?七兒這孩子最近不對勁,怎麼神神叨叨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沒告訴咱們?”
胡大膀滿不在乎的說:“出事就出事唄!我就不信能出啥大事!就算真有事找上門,這不還有咱們哥倆頂著嗎?怕啥?”
老吳的意思沒說清楚,他也懶得跟胡大膀講了,可老吳雖然現在活得有些渾渾噩噩的。但他始終對於將要來到的危險有著一定的預感,說的話將來可能會被應驗,等到那時候就有點晚了。
不過這個胡大膀還真是能忙活,一下午的工夫不知從哪弄回來一些沙包,都是那種扁平被固定住的,周圍那露出來的針腳和邊布正好可以縫合在一起。看起來要是做成馬甲套在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他這主從來都是好吃懶做的,沒想到這一次對吳七的事還挺上心的,跟老吳要了點錢,去找了當地的裁縫鋪給沙包縫在一起,做成小短馬甲當天就讓吳七穿上試試了,結果還挺合適的,就是稍微沉了點。
懶漢堆裡總會有個勤快人的,這吳七就是,從他來到的這幾天。幾乎旅館所有的活都讓他給包了。可這胡大膀幫他弄了個負重的沙袋馬甲之後,那可就累了,但這吳七卻異常的堅持,早上裡頭穿著馬甲外面套著一層厚棉衣出去跑步了,回來之後三個樓層拎著水壺去送熱水,一天忙活到晚,數他最累了。
當吳七累了之後也沒活幹了,就躲在櫃檯後面看那些舊醫術。努力的讓自己記住人體各處的穴位,尤其是那些要命的地方。蔣楠並不怎麼理會吳七。只是有時候見他忙前忙後的輕笑了幾聲,而吳七則瞅著自己手指頭想著什麼時候在找蔣楠問問她接下來在怎麼練。
不知不覺中彷彿回到了曾經在河南趕墳隊那時候了,沒活的日子哥幾個都躲在宿舍裡,有睡覺的有扯皮的,總之幹什麼都有。老吳則一貫好蹲在什麼地方抽菸,目光凝視著遠方。感覺像是在等什麼人,其實卻是怕事找上門。
吳七用手指頭敲了好幾天木板,有時候食指腫的比大拇指都粗,但消腫之後吳七又繼續打,也沒用上幾天時間。那手指關節上面的面板顏色就變深了,而且還起了一層硬皮,那關節也粗了很多,兩隻手一對比就很明顯了,最終當吳七一咬牙把木板給打碎了之後,他興奮的去找了蔣楠。
吉林的冬季是特別漫長,後院的積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