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沒有。”喬汐汐想了想,“也許可以談一場戀愛試試。”
溫瓷想到上次在酒吧喬汐汐和她男友在角落裡的纏綿親密,的確挺性感的。
她嘴角咧了咧:“算了吧。”
反正只是為了拿回那五萬的支票。
至於傅司白他們鬼火音樂社,能不能贏得了音樂學院的擂臺賽,她才不在乎。
能上臺就行了,不需要吹毛求疵、力求完美。
*
中午,溫瓷照例端了餐盤去貧困視窗打飯。
貧困視窗是由校外慈善基金會捐助、為在校經濟困難的大學生特設的視窗,飯菜比普通視窗便宜很多。
正常情況下,三菜一湯至少也得十塊了,貧困視窗只要五塊,而且還有肉。
但去貧困視窗打飯的學生很少,大家都是青春年紀,家裡稍稍不那麼困難的,都覺得去貧困視窗排隊打飯沒面子。
貧困視窗常年是“門庭冷落”。
溫瓷是這視窗的常客,她不是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只是和自己的面子比起來,她只希望媽媽的經濟負擔能輕鬆些。
貧困視窗打飯的阿姨是常年閒著的,也養成了懶散的性子。
溫瓷每天都來打飯,成了熟面孔,耽誤了她們嘮嗑,阿姨們自然心生不滿。
“怎麼又是你啊,你到底是你不是貧困生?”
“我怎麼了?”
“看你這裙子,也不像貧困生啊,是不是來佔便宜的。”
“我……”
溫染穿的是以前的舊裙子,銀行查封家產的時候,她的衣服是自己帶走了的,這麼多年也沒買新的。
以前媽媽給她買的衣服,當然都是很好的牌子。
溫瓷顧慮著周圍同學的眼光,也不想和阿姨爭辯,端著空空的餐盤準備離開。
這時候,一道身影擋在了她身前,哐啷一聲,將自己的餐盤很不客氣地丟了過去。
溫瓷抬頭,看到少年挺拔的背影和那頭囂張的奶奶灰。
傅司白。
他眼神凌厲如刃,嗓音冷淡:“打飯。”
阿姨們見他一頭灰髮,看著就不好惹,也問:“你…你是貧困生嗎?”
“誰他媽規定了必須拿貧困生證明檔案才能在這個視窗打飯,老子就不能打是吧?”
“你...你一看就不像貧困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