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撐著說沒關係她還撐得下去,救人要緊。
他欣賞這樣的女人,懂分寸知進退,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玩笑,什麼時候又應該拼盡全力——在這方面她和自己很像。
“你喜歡她?”戚無歸挑挑眉,調侃的笑道:“自小在美人堆里長大的荊公子二十幾年來沒有動心,現在卻甘心承認自己喜歡上一個女人了?”金陵那是紅塵繁華之地,荊橦家財萬貫又俊美風流,年紀輕輕即已覽遍群芳,可是都沒見他曾把誰放在心上。
荊橦同樣挑眉回視他,惑人的鳳眸裡光彩閃爍,“我只不過懶的動心而已,”他聳聳肩勾唇一笑,“當然動了心之後也就懶的變心了。”所以不必懷疑他的真心,他說喜歡水鈴鐺,那就是真的,只不過他暫時還不想讓那女人知道,免得她得意忘形。
戚無歸聽他如此回答也不再質疑,舉酒罈跟他一碰,“其實你跟鈴鐺姑娘很登對。”特別是互相較勁的時候,就像一對相識很久的老朋友或者……小夫妻。
荊橦豈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戲謔之意,也不在乎,只是懶懶的反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