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請你見諒。”只怕要讓這位易公子失望了。

易雲生眼神明顯一黯,眉宇間的憂愁又深了幾分,卻只是搖搖頭表示無妨,“兩位請坐吧,”他走到門口輕喚,“畫兒,上茶。”

門口的丫頭應了聲:“是,馬上來。”便下樓去沏茶。

兩個男人雙雙落坐,衛小魚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這位“花魁”,搖頭晃腦的嘆了口氣,“可惜了一位美人。”這可是正宗的“美受”啊,可惜美人已經有配對了——看他聽到“莫姑娘”三字的反應就知道了,完全就是個暗戀中的男人啊。

美人?易雲生神情古怪,這女扮男裝的姑娘為什麼叫他“美人”?而且“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戚無歸不用想也知道衛小魚又在“想入非非”了,也不去管她,徑自進行“男人間的對話”,“在下戚無歸,這位是衛小魚,”他微微一笑,“雖然與莫姑娘沒有深交,但無歸倒也跟莫姑娘有過幾面之緣。”而且對於他們的事情也略有所聞,當然是從荊橦荊茗口中聽說的。

易雲生臉上一喜,上身微向前傾,“她、她現在還好嗎?”

“我想,跟易公子的處境是差不多的。”明明都不是自願棲身青樓的人,卻偏偏自己把自己困在牢籠裡,連累彼此痛苦。

易雲生苦笑的搖搖頭,也許他們真的是自討苦吃,可是他們都不知該如何解脫,“如果換做戚公子,戚公子會怎麼做?”他現在是無計可施了。

戚無歸黑眸一轉,看了正在房裡左摸右碰的衛小魚一眼,別有深意的笑道:“我會直接挑明瞭說。”如果兩個人都鍾情對方的話,何必互相折磨呢?除非另一方不解人意情竇未開,才需要等待。

“我何嘗不想,可是深兒她……是個很倔強的姑娘,而且我們之間誤會重重,”易雲生不再掩飾他和莫愁深的關係,蒼白的臉上愁眉不展,“我怕她根本聽不進去。”說不定連解釋她都不願聽,何況表白呢?

戚無歸修長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一敲,吸引他的注意,“聽說,今年的花冠大會就要開始了?”

易雲生微愣,“對,就在四月二十五、青溪橋前舉行。”怎麼忽然提起這個?

“易公子也會代表醉月樓參加吧?”花滿樓前兩年出場的都是荊茗,那時候花滿樓裡還沒有一個莫愁深,她和易雲生來秦淮的時間都不足一年,而現在他們兩人身為兩家青樓的花魁,理所當然要代表出場了。

“是。”他當然是要出場的,當初何媽媽就與他約定好了,醉月樓借他藏身,而他替醉月樓招攬生意重振聲威,花冠大會這樣難得的機會,何媽媽豈會放過?如果能贏過花滿樓,醉月樓又可以揚眉吐氣了。

雖然以一介堂堂男兒之身,藏身青樓,還要假扮女紅妝,實在有些羞於見人,但為了能夠更接近莫愁深一點,能夠有機會見到她,他甘之如飴。

“既然如此就好辦了。”戚無歸笑的意味深長,“易公子附耳過來。”就當是做回好事罷了,荊茗那姑娘想必也樂見其成,那樣的話荊橦那個表面不說其實很關心妹妹的傢伙也會開懷點。

易雲生聽完,又驚又喜,“謝謝戚公子指點,如能成事,必當重謝。”雖然沒有十分的把握,但值得一試。

“易公子客氣了。”成不成還要看他本人的表現。

“阿歸,你們談完了沒有?”已經把房裡所有東西都摸過一遍卻沒發現什麼寶物的衛小魚失望的走過來問,她磨蹭了這麼久他們已經說完了吧?她覺得那個被支開去泡茶的丫頭也夠可憐了,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就怕被指責聽到了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好了。”戚無歸應了一聲,站起來,“易公子,那我們就此告辭了,花冠大會再會。”

易雲生拱手作禮,“慢走,不送了。”剛才為了見他們而洗淨了脂粉,現在出去恐怕會被認出男兒身份。

兩個人出了畫舫,衛小魚去來時買了男裝的賣衣店換回了衣服,然後在路上又買了一些東西準備帶回去給荊橦荊茗。

“小魚,你是聽了易公子的聲音才知道他是男子的嗎?”戚無歸對這個很好奇,他知道惜月是男子,是因為以前和荊橦去過醉月樓,那時候易雲生雖然也是做女子打扮,但他們可以從一個人的骨架大小、步伐緩急、呼吸輕重來判斷他是男是女。

衛小魚不是練武之人,她也可以判斷嗎?

說到這個,衛小魚就驕傲了,“憑我多年腐女的直覺!”況且她還看了那麼多漫畫書,上面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多的是,她已經由一開始的男女不清,到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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