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樣,也都有些氣息不穩。薛天啟笑了笑,問道:“瑾墨這是在做什麼?”
“我……”顏瑾墨抿了抿唇,微微掙了掙收回了被對方抓住的手,寶貝似的抱著那塊令牌。
薛天啟挑了挑眉,對方的衣襟被他弄的亂七八糟的掛在臂彎裡,現在這幅樣子還真真像一個被他欺負了的小美人。他用手挑起美人的下巴,輕笑一聲:“小美人若想偷本大爺的東西,還嫩的很呢!”他抬手解了自己的衣帶,奪過那人手上的令牌丟到了一邊。,牌子落地的聲音在此刻顯得太過突兀,顏瑾墨剛想開口卻被對方打斷,被他拉過去的雙手撫上了一處火熱的硬物,那人帶著些痞氣的笑說道:“不過……本大爺的這裡面的東西,倒是樂得……被美人你偷走。”
顏瑾墨瞬間紅了臉,往日的歡愛中,對方都對自己十分的溫柔,他哪裡聽過薛天啟說這般讓人羞恥難堪的葷話,“天啟……嗯……”
“乖,讓大爺我好好地的疼你……”
春宵一刻,等這場帶著些懲罰的歡情結束後,薛天啟摟著一絲不掛的顏瑾墨躺在床上,輕柔撫摸著對方的長髮,笑道:“怎麼?還不願說實話?”
顏瑾墨攬著那人的腰身搖了搖頭,湊到薛天啟的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對方先是愣了一下,爾後表情變得有些嚴肅,“放心,我自有分寸。”
一路上秦華都在想,把唯一可能救命的令牌隨隨便便丟給那個人到底是對是錯,他望了望已然黑下來的天幕,默默地嘆了口氣。,“雷霆啊雷霆,你可要保佑我沒有認錯人啊。”秦華小聲嘀咕著,偷偷瞧了一眼走在後面的黑衣人,有些無聊地的撇了撇嘴,跑到了女扮男裝的女子旁邊,俏皮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嘿!我說姐姐啊,你到底要把我帶去哪裡啊?”如果秦華沒有看錯的話,此地應是距離江南不遠,難不成這些人的老窩在江南?
對方看了秦華一眼,“少廢話!,跟著走便是了!。”女子訓斥道,轉頭對看管他的黑衣男子說了句什麼,只見那人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隊伍。
秦華將手放於腦後,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既來之則安之,乖乖聽話還能少挨點皮肉之苦,何樂而不為呢。他眯著眼睛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位姐姐,發現她他身上戴著的玉墜子又換了一個顏色,好像自從她接手之後,每到一個地方,身上的玉墜子都會有變化,這說明這東西可能是傳遞訊息的信物。
中原的夜空不似南海那般明亮,秦華看著天上的半輪明月不知怎得就想到了那個人,知道自己被抓走後,他會不會傷心呢……應是會的吧。秦華抿了抿唇,一隻手撫上胸口,‘右使哥哥,別擔心,我會活著回去的。’
原以為他們會就此進城,誰料竟是選擇了一處岔路,到了偏離江南城主道的寒池鎮上。天色不早,他們幾人只得在附近的鎮子上過夜,秦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家疑似青樓妓館的地方,愣了愣,這些人應該不是覬覦自己的美色千辛萬苦把自己從南海賣到這裡的吧……
“不走了不走了!連口飯都不給吃,我走的腳丫子都磨破了!”秦華蹲在地上一副耍賴的模樣。,開玩笑!他的身心可都是右使哥哥一個人的!。女子皺眉,不知秦華又整什麼麼蛾子,未等開口便有黑衣人一把將他扛起來,大步流星地的進了那家高掛著紅燈籠的院子。
☆、第三十一章
秦華被黑衣男子扛了一路,活脫脫像個被劫道的小姑娘。等進了屋,黑衣人絲毫沒有憐惜地將他往地上一扔,秦華揉著被摔疼的肩膀,四下看了看。廳裡靜的很,除了幾個侍女外並無他人。秦華有些納悶,難不成此處只是一棟簡單的宅子?但門外的那幾盞燈籠……
思緒被一聲輕笑打斷,一名穿著豔麗的女子自樓上緩步走了下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秦華,微微皺了皺眉,爾後將目光放到了男子扮相的女人身上,“喲,這是怎麼了?”她抬手指了指地上的人,譏笑道:“這種也忒上不了檯面了吧,想要討好我們主子啊,還是找些姿色好點的來吧。”
秦華一聽有些不樂意了,剛想開口反擊,就被隨行的女子擋住了,沒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就只聽見豔麗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著:“哪裡來的丫頭片子敢打老孃!”
“吵什麼吵!”樓上站著一名華服男子皺眉看向樓下的眾人,在見到男子扮相的人後眼睛一亮。他搖起摺扇,勾唇笑了笑,緩步走了下來。
被打的女人見方五來了便想讓他替自己教訓一下那個不知輕重的女人,誰知還未開口便被方五一下點了睡穴倒在了他的懷裡,方五將女人推給了那些黑衣人,笑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