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妹妹會收買鬼心有何用,不曉得她惡勢力強大得連鬼也要屈服,鬼善被人欺。
“主人,你還想玩她嗎?”愚蠢的人類,自個兒送上門當主子的休閒品。
“不玩白不玩,我沒打算吃素。”阿彌陀佛由別人去唸,她生飲人血笑吃肉。
白墨憂愁的一喵,“你真要嫁給有暴力傾向的討厭鬼呀?”
“你有意見?”可憐的小乖乖被欺負得遍體鱗傷。沙芎芎無情地扯掉它一撮毛。
“喵嗚!”疼呀!
殘忍的主人,它一定會被他們兩人凌虐至死。
“小乖乖,你會不會覺得悶?”她取下它的頸圈默唸幾句咒語,驀地往天空拋去。
瞬間無蹤。
“主人,你又想拖我下水了。”它伸長身子鬆鬆筋骨,認命的跳下地。
“是幫你擴充眼界。”突地,她眼睛一亮的邪笑,“小桂、小菊,要不要出堡玩?”
“嗄?!”
剛被鬼追得無處可逃的兩人才進門一聽怔仲不語,渾身狼狽不堪。
“我要去。”一隻小手從兩人身後探出。
“嘖,還是小小月有勇氣,你們該學學她。”大人不如個小鬼。
許久許久之後,戰醒風在桌上發現一張用燭臺壓住的小紙條,上面寫著:
風親親如晤:
我就是任性,我就是不懂事,怎麼樣?誰叫你寵我,活該!
她不走,我不回,鬼戰堡有她無我。
醋淹大海的沙芎芎
這才是威脅,女人的手段。
“啊”
一聲尖銳的淒厲聲穿透雲霄,震驚了一群剛驅完鬼的男人,個個面面相覷地分不清是人還是鬼的尖喊聲,遲疑地吞吞口水。
他們經歷有史以來最大的人鬼大戰,多人負傷的喘著氣,餘悸猶存。
堡中有鬼是眾所皆知的事,只是未曾大舉出動,不曉得鬼數居然多到是人的數倍,白茫茫的一片宛如霜霧壓境,氣勢之磅礴叫人傻眼。
為何群鬼會在大白天竄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鬼向來是獨行的,頂多三三兩兩聚集為害堡民,從來沒有像今日般集體出遊,而且見了人就攻擊,搞得堡內人心惶惶,生怕是大難來臨前的預兆。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入堡才三日的刑水清,似乎她是帶災者,一來便無寧日。
也許是因為她企圖改變堡裡的沉鬱而激怒亡者,幽冥之氣漸失,朗朗陽氣增長,鬼戰堡不再擁有如往昔般的陰森鬼氣,所以發出鬼訊息群起反抗,冰冷寒肅才是最終的墳地。
“堡主,聲音好像是由北邊的客居傳來。”耳尖的白侍衛豎眉斂眼。
黑侍衛驚魂未定地忙著在遭鬼抓破的傷口上擦藥。“不會吧!萬一是鬼騙人呢?”
“刑姑娘目前在客居嗎?”來者是客,驚擾了就有點不妙。
“哎呀!她是個好姑娘,心地善良又討人歡心,要是讓鬼傷了她就罪過了。”他喜歡那位小姑娘,認為她比未來的堡主夫人更得人緣。
眾人的目光落在眉頭深鎖的戰醒風身上,他的一句話才能決定刑水清的生死。
斷斷續續抖顫的呼救聲傳入耳中,戰醒風果斷的站起身,命令幾名武功較高、傷勢不重的手下跟著他前往客居探個究竟。
並非他心懸“刑妹妹”的安危,而是人若死在他的地盤上茲事體大,屆時一心妄想稱霸武林的刑天威將有藉口募集武林人士來犯,以聲討鬼戰堡為由建立聲威。
要死可以,可得死在堡外,他不會拿全堡人的性命開玩笑,讓這成為名副其實的鬼域。
一行人來到客居,推開刑水清的房門——
“天呀!是……是我眼花了吧!”
冷肅的抽氣聲此起彼落的響起,個個眼睛都睜得圓滾滾,背脊直泛寒意,手腳冰冷的僵硬不動。
他們無法置信會在堡中看見這種龐然大物,它幾乎佔據了大半個房間,別說是女人了,就連大男人也會嚇得魂都沒了,茫然無措。
“它打哪來的?端午節還沒到呀!”要準備雄黃酒來驅趕嗎?
只見眼前的巨蟒像人的腰那麼粗,圈起的蛇身約有七、八丈吧!舌信直吐,深紫的蛇眼彷佛在評量要先吃誰。
蜷縮在棉被內的刑水清淚流滿面,哭花了一臉彩妝更像女鬼,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噎著,顯然嚇得不輕。
不過,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她看來神智倒是清明尚未昏厥,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