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怎麼樂意,但是我認準了的事情,誰都不能改變……”
“所以呢?”張逸飛自己都沒發覺聲調已經變得尖利了。
韓欣怡的聲音卻變得有些忸怩:“所以……所以我爸說非要來大陸看看你,剛剛他打過電話,我哥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私人飛機,他已經飛來了nj,而我已經到nj了,等著和我匯合之後一起去看看他這個未來的女婿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
撲通!
“逸飛,逸飛?你怎麼了?有在聽嗎?混蛋,說話!”
“喂,欣怡嗎?我是凌夢!”
“你和張逸飛在一起?他人呢?”
“他暈過去了,可能最近有點貧血吧,我這就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凌夢很淡定。
“啊!怎麼會這樣?那……我也去醫院。”
“嗯,你來也好,來的時候記得多帶一條褲子……”
“為什麼?”
“他暈過去之前好象尿褲子了,尿了很多……”
張逸飛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進醫院了,這回進得比較丟臉,他是被嚇進醫院的。
實救護車開到咖啡廳門口的時候張逸飛已經醒了,畢竟是男人,而且還是刀主,只不過看到凌夢和咖啡廳經理一臉蒼白慌張,而救護車下來的醫生和護士又一臉招財進寶的創收表情,整個咖啡廳的客人們則把他圍得裡三層外三層跟他媽看猴戲似的,張逸飛心念如電轉,心想如果現在醒來肯定會讓絕大部分人失望,於是只好不負眾望的繼續昏迷下去,裝作毫無知覺的被抬上擔架,送上救護車,最後救護車嗚哇嗚哇鳴著歡快笛聲朝醫院飛馳而去。
而凌夢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江哲。
等江哲看到張逸飛的模樣之後,一臉的疑惑,這傢伙這是怎麼了?
去約會,怎麼進醫院了?而且還尿褲子了?
江哲感覺張逸飛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大的刺激,不然他不會這樣,而且看情況這個刺激還不小。
江哲坐在一旁看著張逸飛,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傢伙這是在玩拿哪出?
注意到張逸飛醒來後的神色不大對勁,蒼涼而絕望的樣子就好象出席葬禮似的,而且出席的還是自己的葬禮。
“逸飛,你受什麼刺激了?”
張逸飛沉沉嘆了口氣,搖頭不語,神色晦暗如龍捲風來臨之前的天色。
而就在這時,凌夢和韓欣怡一同出現在了門口。
在看到韓欣怡之後,江哲一臉的詫異,韓欣怡不是在京城嗎?怎麼也來nj了?難道是……
“醒了?”凌夢似笑非笑的朝他挑挑眉。
張逸飛咧嘴嘿嘿:“見笑了,見笑了哈……”
張逸飛雙臂環胸,顯得很淡定:“確實見笑了,不過沒關係,你幹這種丟臉的事兒也不止一回了,不知道你的臉有什麼感覺,反正我已經被丟成二皮臉,臉上的皮肉毫無知覺了。”
“你打了麻藥還是打了肉毒桿菌?”
凌夢臉色一變,揪起張逸飛的衣襟惡狠狠道:“姓張的,少跟我這兒裝蒜,我爸剛剛打電話過來,下午五點的飛機到nj,晚上九點正式約見你吃飯,你看著辦吧,如果放了我爸的鴿子,後果你自己知道!”
一直氣定神閒的韓欣怡呆了一下,失聲道:“領猛,你爸今天也來nj?也是今晚九點約見他?”
凌夢神情一僵:“‘也’是什麼意思?”
韓欣怡定定看著張逸飛那張比苦瓜還苦的臉,虛弱無力道:“我爸今天也從港臺座飛機來nj,也是九點約他見面,我爸比較狂野,剛才已經放出話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聽著兩人的話,江哲好像明白了什麼,老丈人殺過來了,而且還是一次性的來了兩個,而且是同一時間見面,難怪張逸飛會如此。
可是這兩位來的也太是時候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現在nj正是多事之秋,他們自己都膽顫心驚的,這次倒好又殺過了兩人。
一時間江哲對賬逸飛充滿了同情。
凌夢的父親凌威可是參謀長不好惹,同樣韓欣怡的父親更不好惹,港臺的北王,能夠在港臺稱為王,不僅靠的是地位和身份,同樣心狠手辣也是一點,而且是最重要的一點。
北王說白了就是掌握者港臺地下所有的勢力,港臺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北王的耳目!
唉,這傢伙找的都是一些什麼女人啊,怎麼一個個的背景都這麼強大?而且老丈人一個比一個難惹。
女人啊,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