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連門下弟子都被人呼來喝去,難道真的是要欺我無量劍派無人不成?!”說罷長劍出殼,在她身後幾名女弟子,也同時擠身向前,護其左右。
“辛師妹,你……”無量劍派東西宗向來不和,江湖中又以左子穆門下的無量東宗尊大,所以辛雙清此番言語自然是衝著左子穆去的。左子穆被她氣得連話都說不出口,大敵當前又不好同她爭辯,只好嚥下一口惡氣,轉而向蒙靈雲道:“你我之事,我自會討教回來,此事乃我無量劍派之事,還容不到外人插手!”說完一甩袖袍,轉身對龔光傑道:“光傑!念!”
“是!師傅!”龔光傑抽出信箋,讀道:“神農幫字諭左……聽者……”他不敢直呼師父之名,讀到“左”字時,便將下面“子穆”二字略過不念,“限爾等一個時辰之內,自斷右手,折斷兵刃,退出無量山劍湖宮,否則無量劍雞犬不留。”
“哼,活該,這就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鍾靈在梁山訕訕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又在段譽耳邊低聲道:“打你的這個惡人便要死了。”
段譽道:“為什麼?”
鍾靈賊賊的一笑,低聲道:“信封信箋上都是毒。”
段譽不信,又問:“那有這麼厲害?”
未待鍾靈解釋,只聽梁下辛雙清冷笑道:“神農幫是什麼東西,誇下好大的海口,我們……”沒等她說完,突然間“砰!”的一聲,龔光傑仰天便倒。
幹光豪站在他身旁,忙叫:“師弟!”伸手欲扶。
左子穆搶上兩步,翻掌按在他的胸口,輕力微吐,將他震出三步,喝道:“只怕有毒,別碰他身子!”只見龔光傑臉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的一隻手掌霎時之間便成深黑,雙足挺了幾下,便已死去。
前後只過一頓飯功夫,“無量劍”東宗連死了兩名好手,眾人無不駭然。那“無量劍”西宗掌門辛雙清同樣一臉駭然,神情間更有尷尬之色。
段譽見果然同鍾靈說的一般,低聲道:“你也是神農幫的麼?”
鍾靈嗔道:“呸!我才不是呢,你胡說八道什麼?”
段譽道:“那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
鍾靈笑道:“我先前也沒注意,只是靈雲哥哥剛才那麼一說,我才覺察!不過這下毒的功夫實在粗淺得緊,一眼便瞧出來了。這些笨法兒只能害害無知之徒。”她這幾句話廳上眾人都聽見(奇*書*網…整*理*提*供)了,一齊抬起頭來,只見她兀自咬著瓜子,穿著花鞋的一雙腳不住前後晃盪。
左子穆向龔光傑手中拿著的那信瞧去,不見有何異狀,側過了頭再看,果見信封和信箋上隱隱有磷光閃動,心中一凜,瞧了蒙靈雲一眼,心想,“剛才同他過招,卻瞧不出他武功家數,或許能從同他前來的那女娃娃口中得知些訊息!”於是抬頭問鍾靈道:“姑娘尊姓大名?”
鍾靈調皮慣了,回他道:“我的尊姓大名,可不能跟你說,這叫做天機不可洩漏。”
左子穆又問:“那麼令尊是誰?尊師是那一位?”
鍾靈笑道:“哈哈,我才不上你的當呢。我跟你說我令尊是誰,你便知道我的尊姓了。你既知我尊姓,便查得到我的大名了,我的尊師便是我媽。我媽的名字更加不能跟你說。”
眾人聽了也忍不住大笑,可有一半卻是在笑那左子穆問話之白痴!
左子穆假意咳了一聲震住門下弟子,腦子裡又想對策,“聽她口音是雲南本地人無疑,雲南武林中,有那一擅於輕功的夫婦會是她的父母?”鍾靈沒出過手,無法從她武功家數上推想,便道:“姑娘何不下來,一起商議對策。神農幫說誰也不許下山,連你也要殺了。”
鍾靈笑道:“他們不會殺我的,神農幫只殺無量劍的人。我在路上聽到了訊息,因此趕來瞧瞧殺人的熱鬧。靈雲哥哥你說是不是,哦?”
她將矛頭一轉,眾人目光頓時轉向廳上的蒙靈雲,只有那馬五德抬頭問鍾靈道:“姑娘說的都是真嗎,那神農幫當真只殺無量劍的人,不會傷及旁人?”
“是呀,是呀,我瞧老頭你模樣不像無量劍的人,還是快些下山去吧,神農幫的人說要將無量劍殺得雞犬不留,待他們殺將上來,說不定就走不了哦。”鍾靈邊說邊瞧左子穆的臉色,左子穆臉色越是難看,她口吻中越是幸災樂禍之意,似乎“無量劍”越死得人多,她越加看得開心,“長鬍子老頭,你們劍法不錯,可是不會使毒,鬥不過神農幫的。”
這句正說中了“無量劍”的弱點,若憑真實的功夫廝拼,無量劍東西宗,再加上八位聘請前來作公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