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錢琳問:“這是哪兒?”咦?聲音還是不對!
“小姐這是您的閨房,昨天小姐投湖,幸好路過的家丁看到,將您及時救起……”說著,阿紫又嗚嗚哭了。
錢琳皺眉,嘴巴嘟起,什麼跟什麼啊?投湖?笨蛋才投湖。
細細回想一番,她記得自己面試失敗,然後打電話給媽媽,之後好像被一捆報紙砸到了,然後便失去了意識。
嗯,沒錯,錢琳小心緊張的摸向自己的額頭,面板光滑無損,很好,她就想嘛,才一捆報紙,怎麼可能將人砸死。
“騰”一下坐起身,阿紫嚇了一跳,慌忙將錢琳扶好,說:“小姐,您不要亂動,胡太醫說要多休息,快躺下。”
錢琳看了眼阿紫,極不文雅的伸個懶腰,在扭扭脖子,突然向阿紫瘦弱的胳膊用力捏去。
“啊,小姐。。。。。。”阿紫撫著痛處,委屈的望著錢琳,說:“是不是阿紫做錯事了?”
“很疼嗎?”
阿紫點點頭。
“呃?盡然不是做夢,這是哪兒,你是誰啊!別告訴我你們在拍電視劇!要被我知道誰和我開玩笑,我非掐死他!”錢琳惱怒,聲音越說越大聲,身體感覺沒問題,可是誰在和她開玩笑。
阿紫驚恐的看著錢琳,她家小姐說話總是輕聲細語,溫文爾雅,為何才一個晚上便……變得不似小姐了?還有,電視劇是什麼?小姐還說“死”字,這可是忌諱,一般可都是些未受過教育的粗俗女子講的話語。
穿越後要淡定(2)
“小姐,奴婢是阿紫,您不記得奴婢了嗎?”阿紫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做夢,也不是拍電視劇。錢琳環顧四周,並未發覺什麼攝像機,除了阿紫也無其他人。
難道……穿越?這太離譜了吧!
“有鏡子沒?”錢琳問。
“呃?鏡子?有有有,阿紫這就給小姐拿來。”雖然阿紫不清楚小姐為何突然要鏡子,難道小姐失憶了嗎?
錢琳略微顫抖且激動的接過阿紫拿給她的銅鏡,銅鏡中的女子她從未見過,根本不是她自己嘛,將銅鏡隨手往床邊一扔,仰頭一躺,蒙上被子。
“小姐,小姐,您怎麼啦?”阿紫又緊張起來,今天的小姐好奇怪,她還是去把胡太醫請來,於是噠噠噠跑出房間,臨走時還不忘輕輕關上門。
怎麼辦?是做夢麼?窩在被子裡,錢琳又掐向自己的大腿:“好痛!用力過猛了。”
伸手一陣摸索,很好,鏡子還在,拿起銅鏡,坐起身,仔細端詳一番,樣子還過得去吧。
唇紅齒白,還算秀氣,至少這幅容貌去當服務員在不會被人說醜了。及腰的長髮,烏黑亮麗,不錯,保養的很好。摸摸臉蛋,就是瘦了點,在摸摸鎖骨,靠,不是一般的瘦,剛才丫頭還叫她小姐呢,看來這小姐命不好,一會得好好打聽清楚,免得死的不明不白。
可以確定的是,她穿越了,該高興還是該哭泣?
高興的是,她不用繼續找工作,處處碰壁,導致心情一天比一天消沉,都快覺得生不如死了。
傷心的是,現代的身體最慘的狀況就是已經死亡,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一定痛不欲生。
下床,躡手躡腳的跑到門口。
“哇——”迎面差點撞上個老頭,阿紫跟在老頭後面,見到錢琳著單衣跑了出來,趕忙將她推回床上,擔心的說:“小姐,您怎麼起床了?”
穿越後要淡定(3)
錢琳乖乖的躺回床上,思索著,這丫頭應該屬於貼身婢女一類,一定對主子忠心耿耿才是,悄悄的問:“那老頭是誰?”
“柳小姐,怎麼連下官也不認得了?”胡太醫皺眉,聽阿紫說柳小姐可能失憶,看來不假。
“我怎麼知道你是誰。”錢琳小聲嘀咕。
“小姐,這位是胡太醫,小姐從小體弱,皇上便命胡太醫每日過府幫小姐養身體。”阿紫解釋說。
“以前都是由張太醫替柳小姐養身體,張太醫前不久告老還鄉,才由下官接手。”胡太醫更為詳細的解說。
“皇上?”不會是落到貴族家庭了吧,錢琳眯起眼。
但凡跟皇上扯上關係的一般都被虐的很慘,錢琳迫切想知道這個身體到底是什麼身份,有著什麼遭遇,此乃穿越定律。
胡太醫兩指搭上錢琳的脈搏,閉眼冥思。
“是呀,小姐,您忘了嗎,小姐的爹爹是當今宰相。”
宰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