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他最近膽小,沒有王爺命令不敢亂動,一臉的飯菜只能視若無物。
“哈哈哈……”又一次打斷朱雀。柳依婷繼續笑,笑到嘴抽筋,肚子痛,左手用力敲打桌面,砰砰砰,乒乒乒,瓷碗瓷盤調羹歡快的跳躍。笑的眼淚起,哀怨的回望夏辰兮,不知道她除了怕痛另一弱點就是怕癢嗎?
“把臉擦乾淨。”夏辰兮握住柳依婷不安分的小手,生怕她又將自己弄傷。
“謝王爺。”朱雀揮起衣袖灑脫的左右一抹。
“辰……辰兮,我錯了……”柳依婷眼睛眯著笑含著淚皺著眉,樣子古怪生趣,捂著肚子,她笑的頭疼肚子痛渾身顫痛。
“知錯就要改。”嘴角揚起美麗的弧度,早些時候怎麼沒發現她這個弱點?
“我改我改,我一定改。”抹淚,哭笑不得生不如死啊。慘!被他知道這個弱點,以後她還怎麼樹立起王妃的威信啊。
王妃?柳依婷環顧四周,和記憶中的擺設一摸一樣,問:“這裡是蓮院?這裡是辰王府?”
“對,不會再有人敢對你放肆。”
“確實記得這些東西應該被我搬去柳院了呀?什麼時候又搬回來的?算了,這個不重要。”柳依婷嘀咕,突然對朱雀說:“啊呀,不打擾你總結匯報,你剛才要說什麼的?說吧說吧。還有,剛才噴了你一臉,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一定要找我算賬的話,就找我後面那位吧。”
朱雀汗顏,哪敢找王妃算賬啊,現在得罪王妃就等於得罪王爺,得罪王爺就等於得罪閻王。不過他現在到底應該聽王妃的多一點呢?還是依舊按照王爺的習性做事?
“有話直說。”夏辰兮瞥了眼朱雀。
“是。”朱雀應了聲,心想,以後還是多巴結點王妃。
冰窟與天魂
王爺的轉變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前怕連累王妃總是離她遠遠地,現在豁出性命也不願與王妃分離。他敢用辰王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保證,王妃說要去東邊,王爺絕對不會去西面。
“稟王爺,皇上半月前派人來通報,等王妃娘娘醒了,請王爺儘快進宮一趟。”皇上敬王爺三分,王爺怕王妃三分,這麼一轉換,是不是隻要王妃一句話就能左右夏國的命運呢?幸好王妃對複雜的政治毫無興趣,朱雀為自己的推理感到後怕。
“明日早朝過後進宮。”夏辰兮平靜的說道,其他事宜不需要吩咐,朱雀自然會安排妥當。
“是。”朱雀領命,眼睛撲閃,遲疑著不肯離去。
“說吧。”夏辰兮冷淡的命令,深邃的眸子洞察出他的心思。
懷裡的小東西舒服的靠著他寬厚的香肩,受著傷的手腕綁著白色的紗布,小心翼翼的護在胸前。小手把玩著他烏黑柔亮的髮絲,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小指上。明亮的眼珠子直直地盯著朱雀,安靜的享受夏辰兮帶來的寵溺。
朱雀看了眼柳依婷,她正咧著嘴朝他嘻笑,儼然一副智障兒的傻樣。但就是這副純淨無害的表情,使他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有古怪。
“回王爺,天魂在冰窟,恐怕支撐不了多日。”同為王爺辦事,兩人也算得上是朋友,天魂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算是為王爺考慮,也應該保住天魂。
夏辰兮低頭望了望柳依婷,見她笑容滿面,玩著他的黑髮不亦樂乎,可愛的像個孩童,問:“小東西,你覺得呢?”
“冰窟是什麼地方啊?他為什麼要去冰窟?”頭未動,眼珠子一轉,瞥向夏辰兮,咧著嘴,單純的使人想象不出她會有什麼動機。
她當然沒有什麼動機,她能有什麼動機?頂多就是想多佔夏辰兮點便宜,然後在根據實際情況做總體分析,最後看她的心情決定是否實地考察。
愛已點燃輾轉柔情
“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窖,他做錯事,去那兒思過。”夏辰兮輕描淡寫。
朱雀沉默,背脊發涼。“普通的地窖”就能讓內力修為接近於王爺的天魂半個月丟了半條命,要是特殊的地窖不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了?恐怕全盛時期的王爺也挨不了一個月,王爺可真是……呃,坐著說話不腰疼。
“那兒有飯吃嗎?有水喝嗎?”不是說天魂快撐不住了嘛。
“有。”夏辰兮低頭在她耳垂輕語。
溫熱的氣息輕撫肌膚,酥麻感竄邊全身,令她癱軟在他冰涼的懷裡。
朱雀與蝶苒尷尬的將目光瞥向桌上的殘羹冷炙。
夏辰兮不理會在場還有其他人,輕咬她溫軟的耳垂,黑髮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