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可惜放在生活裡就顯得太過惡搞和詭譎。
“好吃麼?”我忍不住問她,但是她沒有理我。
“看得出來你很餓啊,”我摸摸下巴,故作若有所思的樣子說:“也是該餓,今早消耗那麼多……體力。”我故意把話音拉長,說的曖昧,我很滿意的看到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她冷哧一聲,三兩下把包子嚥下,我見縫插針趕緊把豆漿遞過去,她也沒客氣,粗魯搶過去接了蓋就開始喝,我都能聽到她吞嚥時候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的頭髮天生捲曲,落下幾綹,我想幫她理一理,但她很抗拒的避開,我也沒堅持,只比了比耳側提醒她。
她攏好頭髮喝完豆漿啪的一聲就把紙杯扔進了垃圾簍,她起身要走,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就這麼走了?”我挑眉,望著她,晃了晃手上她的包。
她伸手要搶,我故意舉高,她不氣不惱,滿不在乎的說:“你喜歡送你行啊?我身上還有錢,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我一步跨在她面前,她一時失了防備,撞到我懷裡,我趁機一把抱住了她,得意的說:“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她掙扎了兩下也就放棄了,低著頭悶不吭聲的靠著我,很乖,乖的都不像她了。我收了收手臂,把她抱得更緊,她的臉貼著我的風衣,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你吃醋啊?”
“醋太貴,吃不起,再說我為什麼要吃醋?”
“是嗎?”我故意頓了頓又說:“你沒吃醋你跑什麼?一路前塵往事一起想了吧?想的都掉眼淚了,還裝啥?”
越尹被我揭穿也不生氣,只訥訥說:“誰說我跑了?我明明……走的……”
她軟化的態度讓我鬆了一口氣,我能感覺到這個早晨的效用非常明顯。劉乃說的對,女人是思想忠於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