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跟著我,我要從…”雖然她不想這麼想,可是,如果是她,最折磨人的方法,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就是把人弄到青樓。“從青樓找。”蘇黎怎麼說都是清白男子,怎麼說都不能和她去那種地方。
“王爺…。。”如果她的沈側君真的被賣到,賣到那種地方,她會…
“蘇想幫我,就跟著鄔離查,謝了。”
當天晚上,東方清開始挨著暗查京都每個青樓妓院,整個京都翻過來,也要找到襲白,她就不信,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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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襲白就好得差不多,燒也退下去了,伍仟羽見他眼盲,一時也沒忍心讓他接客,可是,拖的了一時,拖不了一世,放他走也是不可能的,唉…伍仟羽覺得事情很是難辦。要不就讓他接客,選些溫柔點的,沒有特殊喜好的讓他接?
想起幫他上藥時,腰腹上的守宮砂已然沒有,怕這男子還是嫁了人的,相處兩三日,也摸出了他的性子,溫柔如水,可骨子裡誰曉得會不會一讓接客就尋死?
“你…”看著安靜坐著的沈襲雲,伍仟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比較好。
“伍老闆,您這兒,是做的賣皮肉生意是嗎?”沒等伍仟羽開口,沈襲白到先問了。
“是。”他也沒想刻意隱瞞。
“ 伍老闆,我不做,如果您逼我,怕是要多買一副棺材的銀子。”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再沒了身子,他還有什麼資格呆在王爺身邊?
“我也不逼你,可是我也不能放你走,我也是不得已,可是要放你這麼個人在我這兒養著,也不太可能,總不能養你一輩子吧?我這兒可從不做賠本生意。”伍仟羽很佩服他一個眼盲男子,能為妻寧死不服。可現實還是現實。
沈襲白咬著唇,不說話。
“這樣吧,我替你想個法子。先找個人將你贖出去,這樣你要逃或者是什麼都要方便很多,被一人抱好過被人千嘗萬嘗吧?你覺得呢?”反正人不是他放出去的,到時候麻煩也找不到他身上,這樣他也算積點德。
讓人把他贖出去?這樣逃出去的機會是要大上很多,慎重考慮一番,沈襲白對伍仟羽道: “好,那就麻煩伍老闆了。”
“ 對了,你能不能給我說下你的名字?這樣找到願意的客人,還有個名字可說。”伍仟羽欣問。
“艾卿。”想了想,說了兩個字,艾卿,愛清。
無巧不成書,當天晚上,沈襲白就被經常光顧粉黛樓的陳員外給看上了,陳員外喝得多了,醉醉醺醺逛到了後院,正好看見沈襲白站在月光下,如水般的人兒頓時敲進了陳員外的色心。立馬叫嚷著要包下那月下仙子。
伍仟羽見狀詢問了沈襲白的意見,沈襲白應說無所謂,是誰都無所謂,只要有機會出去就行。
就這麼一來二去,第二天沈襲白就被陳員外贖了出去。
晚上轎子來將人抬走時,粉黛樓上飛過一黑色人影,蒙著面,看不出是誰人,只見她身手矯捷,幾個翻身就揭了好幾個屋的瓦片,翻到沈襲白住的那間時,見無人,又縱身到另個屋頂,待整個粉黛樓都看過後,那人輕輕拉下黑色面罩,露出略微失望的神情,縱身消失在夜色中。
此人正是東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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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襲白進了陳府後,陳員外就想一親芳澤,可惜沈襲白奮力反抗,推說自己正來月事,做不得,陳員外一想,青樓出來的人,本就不乾淨,再加上月事,更是骯髒,就這樣罷了,反正是自己買回家的,想什麼時候嚐嚐鮮都行,不急於一時。
壓下心中的怕,沈襲白想著要怎麼才能逃得出去,此時的自己無比痛恨自己看不見,逃出去簡直難於登天!今天用了月事瞞騙過去,後天,大後天也能借此事說辭,可是以後呢?要怎麼辦?
王爺…如果襲白真要失去這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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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不到,東方清把整個京都的青樓都翻了個遍,卻毫無所獲,回府繼續聽著蘇黎與鄔離查到的線索。
看著東方清因熬夜臉色不佳,兩人都勸她,讓她休息。這時候東方清總是沉默,她睡不著,一回到住屋,似乎還殘留著襲白氣息在身邊圍繞,她就更睡不著,一天找不到他的人,她就沒法休息!
接連兩天一無所獲後,鄔合那邊卻傳來了似乎有用的訊息,蘇黎鬆了口氣,再沒有有用的訊息,王爺怕是抓狂了,想起她眼睛裡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