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拿回來,遞給了楊五。
“什麼意思?”蘇黎皺眉。
“沒什麼意思,小黎和我回去了,東西我自然會讓楊五送到莊親王府,這個小黎不用擔心。”
“好,明日就跟你回去。”蘇黎好笑,原來她是擔心自己會反悔。
“作為獎勵,小黎給我抱下不為過吧?”楊和走近蘇黎,張開手臂。
蘇黎沒動,楊和上前抱住他,她覺得自己激動得手發顫,早就想這麼做了,終於…
“楊小姐,這樣可以了嗎?我們畢竟還未成親。”蘇黎淡淡道。
放開他,楊和不是很滿意蘇黎叫的這麼生疏:“需要叫的這麼生疏嗎?”
“一時半會,蘇黎改不了。”要怎樣叫?他只覺得有些噁心。“明早你在城門等我。”
“不見不散,我等你。”楊和叫住他,見他沒回頭卻點了頭,才稍有放心。
“小姐,需要小的去跟著嗎?”楊三覺得有點懸。
“不用,我相信他。”楊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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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依然是房頂,依然是蘇黎自己一個人在房頂,喝著酒看著天空。
依然是寧靖。
“你不去看看她?”寧靖有些心疼這個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做任務的男子。
“不知道。”想看,又不敢看,怕看了就捨不得走了。
“明天就走?”
“恩,到時候麻煩寧幫我盯著,不要讓楊和玩什麼花樣,一定要將血孜交給她。”多防著比較安心。
“放心,我會看著的。”寧靖拿過他手上的酒,喝著。
“那就好。”今天晚上的天空也沒有星星。
一夜無眠,估摸著天快亮的時候,蘇黎下了房頂,將那柄劍不離身的璀陽劍放在桌上,摸著那塊琉璃穗,反覆摸著,最後狠下心,再有萬般不捨也得舍,將它取下來,腦中不停回放著當初她是怎樣為他親手繫上這個塊琉璃穗的。
眼中滑下的,原來是淚。
還是沒有勇氣去見見她再走,蘇黎留了封信,將琉璃穗壓在上面。作個了結吧。
等蘇黎到城門的時候,見楊和已等在那,“走吧。”
“小黎是要騎馬還是坐馬車?”楊和笑了,一夜緊張,到現在見著他,才安心。
“都好。”無所謂。
“那就先騎馬,累了我們再換馬車。”她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家的男子,可能不太喜歡一直悶在車裡。
京都的清晨,不算多的一行人就這麼出城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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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清這幾天心裡都不踏實,不知道為什麼。
每天早上還是會去蘇黎那呆會,看他練劍是一種享受,每個翻轉都漂亮的緊,只是她總有種錯覺,他會就這麼旋轉著不見。
今早東方清還是照常去了蘇黎住的屋子,卻發現他今天沒有出來練劍,想了想走到門前,意外的沒有關門?東方清有種不好的預感,在見到屋裡沒有他的人卻看見桌上的琉璃穗時,東方清懵了。
這是她送他的劍穗,總能見他很是喜歡的把玩,現在他將它拿了下來…拿起穗子,彷彿還能感覺他的溫度,觸感光潤,可見主人是經常輕撫才會有這樣的觸感,可現在…
展開信,柔美的字裡透著英氣,就如他的人:今世無緣,不如嫁與她人,東西還給你,希望你能為它覓得適合它的新主人。 黎留。
嫁人?嫁誰?他要嫁誰?東方清一路飛奔,衝進藍少雲的屋子:“藍少雲!你給我起來!”
“哎!我說,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瘋?”大早上被人從床上抓起來,藍少雲不痛快。
“蘇黎要嫁給誰?”抓著蘭少雲的領子,東方清覺得自己是瘋了。
“小蘇蘇?嫁給誰?沒有啊?”蘇黎要嫁人,她這個做主子怎麼會不知道,而且哪裡跑出個女人要娶他?
“你自己看。”感覺藍少雲好像真的不知情,東方清鬆了手,將蘇黎留的信拿給藍少雲。
“奇怪,小蘇蘇沒有什麼可以嫁的女人啊,除了你,我看他誰也不想嫁。”藍少雲把信還給東方清,拿過一旁的外衣穿上,下了床。“要不你自己問問不就得了?”
“他人不在。”東方清直覺就是他走了。
“你的意思是他走了?”見東方清不說話,藍少雲繼續道:“你別慌,先派人找找,特別是幾個城門,你找熟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