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
侯天翔一聲冷笑道:“閣下,別那麼小家子氣,讓人笑話你。”
白衣書生淡然一哂,道:“真是我很小家子氣麼?”
侯天翔冷冷地道:“你要自認為還是須眉男子漢,便轉過身來,揭下你臉上的人皮面具,讓我瞻仰一下你的真面目。”
白衣書生一聲冷笑,道:“侯天翔,你別想拿這種話來激我,那沒有用,再說……”話聲一頓,忽地搖了搖頭,道:“算了,我不願多說了,隨你怎麼想吧!”
聲落,突然長身電射,飛掠前去!
侯天翔本想騰身追截,但是,他心念電轉之間,卻忍住未追,任由那白衣書生飛掠下山走了。
突然,三清官內飛出一條紫色人影,夾著一聲嬌喊,道:“翔哥哥,你怎麼也趕來了!”
聲落人已經掠在青衣書生身旁,並肩站立,是一位美秀絕倫的紫衣書生。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真妹,你和鳳妹兩人來此,你想我能放心麼!”
原來這紫衣書生,竟是那“紫電公主”梁婉真所喬裝。那麼那位青衣書生是誰?從侯天翔的那句“鳳妹”中,已是不言可知,他定然是那葛玉鳳姑娘了。
“你想我能放心麼。”
這句話,充滿著關懷與深情,聽得兩位姑娘芳心裡全都十分甜蜜蜜的,美目中含著無限深情,同朝侯天翔嬌媚地嫣然一笑。
但,一笑之後,梁婉真小嘴兒倏地一噘,道:“翔哥哥,你好沒道理。”
侯天翔微微一怔!道:“我怎麼沒有道理了?”
梁婉真道:“你實在不該放過那個姓莫的惡賊的!”
侯天翔恍然一“哦”地笑了笑,道:“真妹,你的意思是說應該留下他!”
梁婉真道:“難道不該!”
侯天翔點點頭道:“該是該,不過……”語聲微微一頓,接道:“現在還沒有到時候!”
梁婉真霎了霎美目,她檀口方張話還未出,旁邊的葛玉鳳姑娘已經搶先開了口,目注侯天翔問道:“翔哥,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麼?”
侯天翔笑笑道:“我也只是猜,不過,事情未經完全證實之前,我還不敢十分斷定!”接著又道:“你猜猜他可能是誰?”
葛玉鳳眨眨美目,輕搖螓首道:“我看不可能是,他年紀那麼青,怎會是……”
侯天翔笑笑道:“我也只是那麼猜想,也許他並不是……”
微頓,接道:“很可能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萬乘門主’。”
葛玉鳳想了想道:“翔哥,你既做如是猜想,那必定是有著什麼道理根據的了!”
侯天翔淡然一笑,道:“道理根據十分簡單,也就是他那一身高絕驚人的功力!”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除此之外,我還想到了另一個人。”
葛玉鳳道:“另一個什麼人?”
侯天翔倏然注目問道:“鳳妹,你還記得黃山天都峰頭上的那個‘送信使者’麼?”
葛玉鳳神色一愕,美目倏然大睜地道:“你說他就是那個‘送信使者’?”
侯天翔點點頭道:“也許就是那‘送信使者’口中所說的主上……”
葛玉鳳道:“那個號稱什麼‘三聖七絕書生’?”
侯天翔道:“應該是他不會有錯。”
葛玉鳳霎了霎美目道:“如此,他該就是那個老魔的傳人,決不會得是那‘萬乘門主’了!”
“不!”侯天翔搖頭道:“我猜想這可能是三而一,根本就是……”話鋒忽地一頓,道:“算了,我們現在別談這些了,真相如何?反正到了赴約‘日觀峰’之日,總會明白一切的!”
這話不錯,到時自能明白一切真相,此刻光憑臆測空談無益,豈會有所結果。
於是,葛玉鳳便就點了點頭螓首,未再多問。
然而,這番談話,卻聽愣了旁邊的梁婉真姑娘,她如滿頭霧水地一雙美目大睜,臉上盡是迷惑不解之色。
什麼“送信使者”,什麼“三聖七絕書生”……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忍不住望著侯天翔問道:“翔哥哥,你和鳳姊談的都是什麼人,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全都沒有聽說過他們……”
侯天翔微微一笑道:“真妹要問,請你鳳姊姊告訴你好了。”
這時武當掌門清虛遣長始才得機上前,恭敬地朝侯天翔躬身稽首行禮,道:“貧道清虛拜見公子,並謝援手解圍之德。”
侯天翔連忙拱手一揖還禮道:“不敢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