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自己心裡明白!
司空豔忽地輕聲一笑,道:“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向我提出交換條件,要我先允諾你安全離去呢?”
毛永太嘿嘿一笑道:“老朽對死雖然並無所懼,但,俗語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只要能夠不死,自然還是不死的好了!”語聲微微一頓,接著又道:“以眼前的情勢而言,姑娘身邊雖有‘雙鸞’、‘四嬌’,可是,如真想動手擒下老朽,如果不借外力相助,單憑姑娘現有的七人,恐怕還無法辦得到呢!”
司空豔秀眉一挑,美目寒電激射地一聲冷笑,道:“你認為姑娘我擒不下你麼?”
毛永太眼珠微轉了轉,陰笑道:“姑娘,老朽希望你最好別妄圖逞強。妄圖逞強,對姑娘可絕無好處!”語聲一頓又起,道:“那真正的兇手是誰?舉目當今武林,除了其本人外,只有老朽知道,姑娘乃聰慧之人,請冷靜的想一想。”
這幾句話,使司空豔有了猶豫。
她秀眉雙蹙,沉吟不語,半晌之後,美目倏然逼視著毛永太問道:“毛永太,你又怎能令我相信你的話完全不假呢?”
毛永太正容道:“姑娘應該相信老朽的人格。”
司空豔微一沉思,道:“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
語聲微頓了頓,接道:“卻須等到七天之後,才能讓你自由離去!”
毛永太道:“如此,姑娘是要強留老朽七天了。”
司空豔螓首輕點地道:“不錯,必須如此不可!”
毛永太道:“姑娘之意可是要在這七天之內,查明老朽所言的真假?”
司空豔搖頭道:“那倒不是。”
毛永太微感意外地怔了怔,道:“既不是,那是為什麼?”
司空豔淡笑了笑,美目瞥視了靜立一邊的侯天翔一眼,道:“為什麼,稍停再告訴你好了。”語聲一頓又起,道:“現在請說那真正凶手是誰吧!”
毛永太忽地嘿嘿一笑,搖搖頭道:“老朽已經改變了心意,不想現在說了。”
司空豔美目逼視地道:“你要我擒下你之後才說,是不?”
毛永太陰笑地道:“不錯,等姑娘擒下老朽之後,那時老朽再說出那是什麼人不遲。”
司空豔一聲冷笑道:“如此,姑娘我便先擒下你再說就是。”
垂手立在她身後的“雙鸞”,此刻突然閃身而出,躬身說道:“宮主身份尊貴,擒他何勞宮主親自動手,請準由屬下代勞。”
司空豔微一擺手道:“不必了,若非我親自動手,他可能會心中不服!”語聲一頓,轉向毛永太喝道:“你小心了!”
話落,嬌軀倏地前飄,右臂一抬,那賽雪欺霜般的玉手突出,快如電閃地直朝毛永太肩胛抓去。
毛永太口中一聲嘿嘿冷笑,身形微側,避抓勢,電疾出掌,扣拿司空豔玉腕脈門。
他外號人稱“鬼手無常”,於此可知,其在掌指之上必有詭異獨特的狠辣功夫,不然,焉得有此外號?
可惜,他遇上了“凝翠宮”宮主司空豔。
“凝翠宮”名震江湖近三十年,武林中從未有人見過司空豔的面目,司空豔的武學功力如何?也從未有人見過。
因此,“凝翠宮主”司空豔,在武林黑白兩道人物的心目中,始終是個神秘莫測高深之人!
“凝翠宮”不但都是清一色的女人,而且無一不是人間絕色,令人見而魂飄神搖的傾城嬌娃!
而這些個絕色嬌娃,在江湖上形跡又很放浪大膽,碰上一些登徒子之流的好色淫徒,她們更施展狐媚手段,引誘得那些淫徒神魂顛倒,如醉如痴!
當然,那些淫徒,最後都做了“凝翠宮”的入幕之賓!
但是,那些淫徒果真都做了入幕之賓麼?……
事實真相如何?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反正凡是進入“凝翠宮”的淫徒,就一個未見再出來。
那些淫徒都到哪裡去了,死了?還是還好好地活在“凝翠宮”裡,也就只有“凝翠宮”的人知道了。
武林中對“凝翠宮”的女嬌娃,雖都視為“淫娃蕩婦”,但是,因為她們所引誘媚惑的物件,既都是那些登徒子之流的淫徒,又未為惡江湖,作歹殺人,並且還間接的有益於社會良家婦女。
因是之故,武林俠義正道之士,對“凝翠宮”的女嬌娃,雖然視作淫娃蕩婦,但卻眼睜眼閉地不願管她們的淫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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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位“凝翠宮主”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