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退無可退。他眯著眼睛似笑非笑，抬手攥住周時光的下巴，靠近她的臉，很近的距離，她能聞到他身上的菸草混合著酒精的味道，神經緊繃。
“孟先生。”
周時光被迫抬起下巴，他的嘴唇幾乎要擦到自己的面板，周時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笑了起來，揚眉：“你要追我麼？”
他的手指粗糲，颳著自己的面板有些發疼。
孟雲歸一怔隨即就笑出了聲：“追？”
他鬆開周時光，手指在身上擦了一下，輕描淡寫：“我從不追人。”
你他媽！
周時光臉上依舊端著笑，看著他，手指捏的有些緊，指甲都要陷進了肉裡，刺疼。
“是麼？”
孟雲歸眸光漸漸沉下去，看她一會兒，就斂了情緒。取出煙盒抽出一支銜在嘴上，點燃，他微微眯眼盯著周時光：“有興趣跟我麼？”
“什麼？”
周時光又不傻，看出來他對自己有意思，可這麼直接的提出來她倒是沒想到。只覺得一盆冰水兜頭澆下，透心的涼，整個人都被凍麻木了。
“陪我上床，價格你開。”
他叼著煙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周時光：“我的聯絡方式，我給你考慮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