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場,換碗!”
原楚一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夏沐風再不願意,也只好換碗來喝了。
換了碗,原楚一立刻連敬了夏沐風三大碗。
三碗過了,還沒容夏沐風喘氣,無塵又站了起來。
“夏兄,貧僧以茶代酒,敬你三杯。”
夏沐風只好再喝三碗。
方小景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夏沐風:“夏樓主,你的酒量真是不凡,今天我捨命陪君子,再敬你三杯好了。”
夏沐風只好很無奈的再喝三碗。
……
兩壇酒很快就見底了。
原楚一拍拍夏沐風的肩:“夏兄,今天我們四個要喝個痛快,再讓人送三壇酒過來。”
還三壇!?剛才那兩壇大部分都是我一個人喝完的啊!夏沐風暗暗叫苦。
“好啊!”方小景熱烈響應,一掌拍上夏沐風的背:“我剛剛才發現原來我還是有一點酒量的。夏樓主,多拿點酒來,讓我試試我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無塵也開口道:“夏兄,大家難得聚一回,喝多點也沒事,最多等下阿一醉了我揹他回去就是了。”
夏沐風心中叫苦。我只怕等下醉的不是原楚一,是我。
夏沐風無奈地走到門邊,重重的在門上叩了叩,沒一會兒,孫陸便推門走了進來。
“再添三壇酒進來吧。”
孫陸點頭離去,不一會兒便送了三壇酒進來。
三壇酒一送來,原楚一、無塵和方小景三人便輪流向夏沐風敬酒,狂灌了他一通。
等到第三壇酒都見了底,夏沐風已經是眼神迷離,腦袋發暈了。
方小景趁著夏沐風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掐破了袖子裡的紙包,用手指沾了藥粉,藉著彎腰把酒罈抱起來的機會悄悄的把藥粉彈進了酒罈裡。
方小景抱著酒罈,把裡面的酒倒出來,正好是一碗。
方小景把這最後的一碗酒推到夏沐風面前:“夏樓主,這已經是最後的一碗酒了,我敬你。”
夏沐風用手託著頭,眯著眼向著方小景笑:“小……小景姑娘,你都說是最後一碗了,酒都在碗裡,你又拿什麼來敬我?”
“這個簡單。”方小景把杯酒放到碗邊,端起來碗,倒了一杯酒出來。
方小景舉起杯子:“夏樓主,我敬你。”隨即便一口喝乾。
夏沐風便也舉起碗,大口大口的喝乾了碗裡的酒。
方小景笑容燦爛的向著夏沐風讚道:“夏樓主,你果然是好酒量。”
“姑娘誇獎了。”夏沐風只覺得自己失敗到了極點,本來是想著把方小景灌個半醉好套話的,卻沒想最後被灌到半醉的居然會是他自己。
夏沐風看著一杯一杯,最少也喝了有整整兩碗的量的方小景:“小景姑娘,你的酒量也不差的,在女人裡,你也算是能喝的了,以後不要再妄自菲薄了。”
方小景笑眯眯的點頭。好,老孃以後儘量不騙人說我不能喝就是了。
夏沐風伸手拍拍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向著三人抱了抱拳:“我今天是不行了,我得先去睡了。你們三個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夏沐風搖搖晃晃地走到窗邊,躍了出去。
沒走三步,夏沐風只覺得腳下一軟,腦袋一暈,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
原楚一和無塵嘆一口氣,兩人跳下樓去,把夏沐風扶住,帶他往荷院裡去了。
方小景愉快的跟在他們身後,跟著一起回荷院跟顧逢喜要解藥去了。
第二天,頭痛欲裂的夏沐風按著額頭從床上坐起來,就見青衣手裡拿著一張紙,面色怪異地看著自己。
“青衣,又出什麼事了?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夏沐風靠在床邊,輕揉自己的太陽穴。
“樓主,你昨天晚上吩咐人送酒去千霜屋裡,是不是打算想辦法把方姑娘灌醉方便套話?”
夏沐風點頭。
青衣的面色頓時變得更加的怪異,夏沐風只覺得他好像整張臉都要開始抽筋了。
“樓主,我這裡是今天早上才剛收到的訊息……”青衣頓了一頓,“是關於方姑娘的……”
夏沐風頓時來了精神:“快說。”
“上面說,方姑娘酒量驚人……”
夏沐風面色一變。
“方姑娘曾經跟蔣青山的侄子蔣澤拼酒,結果……”
夏沐風咬牙切齒地道:“結果如何?”
“結果蔣澤被